第一废 玉玺和浴洗（2 / 2）

就在墨长安犹豫间，老者又发话了，“当然，除了这个，这个不是假的。”老者躬下身子从摊位正中拿起一块墨绿色的玉玺，宝贝似的捧在手里，补充道：“不过这个我是不卖的。”

一听此话，墨长安立刻找到了台阶，他赶紧抓住时机说道：“就是它！这不就是我多年来一直在寻找的那块玉玺嘛！老板你什么都别说了，直接给开个价！”

老者将玉玺收于胸间，认真说道：“我都说这块不卖的。”他顿了顿，又解释道：“这块是我用来白送的。”

一听是白送，墨长安心下释然，他打了个响指，豪迈地说道：“好吧，白送就白送，麻烦你给我包起来。”

但老者没并没有将玉玺包起，而是探过身子，凑拢墨长安，压低嗓子神秘地说道，“这玉玺只送有缘人。”

顿时，老者口中浓烈的烟草味率领着身上呛人鼻息的中药味一齐朝着墨长安扑面而来，墨长安承受不住，往后退了退，满脸疑惑地道：“那你说怎么才算有缘人，你看我像不像个有缘人？”

老者伸出左手一把捏住墨长安的下巴，左右扳了扳，煞有介事般地虚起眼睛端详了半天，终于缓缓开口道：“那要看你肯出多少钱了。”

还是要钱啊！墨长安就算再傻此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老头就是个江湖骗子，打着“有缘人”的幌子招摇撞骗！

墨长安正准备冲他说一句“去你的”，但不知怎地，话到嘴边脱口而出的却是另外三个字：“十八块！”

十八块是一包泰山香烟的价钱，墨长安此时也想明白了，今天这事要是连泰山都摆不平的话，他立马抽身走人，然后赶紧忘掉这段尴尬的回忆。

老头听后却摇摇头，似乎对这个价格不甚满意，说道：“一十八块，太少，没诚意！我看八十一块还差不多。”

“什么？！八十一块？！你还不如去抢！我身上加起来才多少，我给你数数看啊！”墨长安腾地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揉作一团的零钱，快速的数道：“四十，五十，七十，八十，八十块零五毛，八十一。”

居然刚好八十一块。

墨长安突然感到心脏一阵狂跳，心想：“不会这么邪门吧，这老头好像早就知道我身上一共有多少钱！难道……”

看着老者眯缝着眼睛慈祥地冲着墨长安点头微笑，他再也忍不住了，惊讶地说道：“难，难道我就是那个……”

老者不置可否，仍然保持微笑的表情，说道：“小伙子，今天就只带了八十一块钱出门的吧？”

墨长安低头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不对，本来是带了八十二块的，刚才过天桥的时候顺手给了乞丐一块钱。”

老者仰天大笑道：“果然是有缘人啊！”

“有缘人？”墨长安凝重地抬起双手，不敢相信似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出声感叹道：“我真的就是那个有缘人？”

他盯着自己的手掌，突然眼珠一瞪，略微有些颤抖地向老者问道：“是不是有缘人的右手都会变成这样？”

只见墨长安的右手掌心一片彤红，如有烈焰在掌中燃烧一般，焰红之色直到蔓延至掌缘才渐渐式微，情状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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