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你摸哪儿呢?(2 / 2)
再说,要睡觉,她也该回自己的窝呀,孤男寡女睡一张床上像什么话呀!
红曦总算稍微清醒,挣扎着要起身下床,打算回隔壁的房间。
可惜穆君逸根本不给她机会,她刚要起来,另一条手臂就横上她的腰腹,又把她摁倒回去。
红曦正要扑腾,就听他理所当然地说:“再折腾天都要亮了,马上就要成婚了还矫情什么。”
“……”
好像是这么个理!
这回红曦终于安生了,枕着穆君逸的臂弯,眨眼的功夫便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穆君逸微眯的黑眸凝着怀里的女人,见她一脸睡意,他难受了。
这女人到底是多没心没肺,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要是遇上坏人,吃了亏,她哭都找不着坟头。
而她这沾枕头就着的心宽,更叫人羡慕嫉妒恨!
心底邪恶的小鬼复苏,他横在她腰上的大手开始蠢蠢欲动,顺着她的衣襟,堂而皇之地伸了进去,握住一只饱满又细腻的丰盈,或轻、或重地揉着、捏着、从上到下地把玩着。
绵软的触感舒服得让人一声叹息,他忽然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闭眼,睡觉!
他舒服了,正迷迷瞪瞪困顿的红曦却被惊醒。
抬手,隔着衣服一爪子抓住那只正在轻薄她的大手,气得一时糊涂,口不择言地恼道:“流氓,你摸哪儿呢?”
穆君逸撇嘴,对她的叫骂嗤之以鼻,大言不惭地教育道:“什么流氓,我是你相公!”
当然,为了表示自己的主权,那只玩的不亦乐乎的大手非但没撤出,反倒惩罚似的又用力狠捏一把。
“啊——”
红曦被他捏得突突打激灵,全身遭闪电袭击般蓦地酥软下来,连惊叫都变得有气无力,听在耳中更像是一种喘息的娇.吟。
意识到这些,红曦整张老脸臊得通红,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丢人现眼。
透过手下的抚摸,穆君逸感觉到手中她的体温节节升高,他还算有良心,适可而止,不再进一步攻击和挑.逗她。
不过那只已经尝到甜头的手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拿出来,眼波一闪,厚颜无耻的给他自个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爷的胳膊给你当枕头,当然得收点利息。”
这人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无耻的境界无人能及!
对这货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的无耻,红曦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忿忿地瞪他,毫不留情面地数落道:“谁稀罕,你的胳膊比石头还硬,我还嫌硌脖子呢,赶紧拿开!”
本以为凭他不可一世的德行,肯定忍受不了别人的嫌弃,哪知,听了她的叫板,他非但没瞪眼,反而笑得愈发温柔可亲,光洁如玉的下颌噌了噌她的耳根,略哑的嗓音低语轻嗔:“小没良心的!”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每个字音儿因笑意和轻松而带着慵懒的尾音儿,在这安静的夜晚里犹如一曲缠绵的音律。
不高亢,却缓慢地撩拨着人的心弦,触动着人的心魄。
妖孽啊,妖孽!
红曦抓狂,真希望天上掉下来一个道士,赶紧把他收了!
掐着自己的大腿,时刻提醒自己这是他诱敌的伎俩,千万别上当。
可偏偏,听着他缠绵的蛊.惑,感受着他温度的诱.惑,心,不争气的沉沦了。
短短片刻之余,她那双晶亮的猫眼里入魔般泛起迷濛情动的光。
这眸光如水、粉颊含情的媚态倒映在男人眼中时顷刻掀起一片欲.望的火光,火势连天,一路飞窜,全烧到了某一处,叫它顿时立正,站得笔直,俨然已是蓄势待发,只等一声令下便攻城略地。
穆君逸的心跳乱了,呼吸像岸上离水的鱼,又急又重,浑身火烧火燎的难耐,狠狠地闭了闭眼才勉强遏制住那股立即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低眉,目光游弋过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微微翕阖的红唇,潮红诱人的小脸,以及那双涌动着像水波一样的情潮与渴望的美眸……终于意识到,玩大了。
只能摸不能吃,简直是最狠的酷刑。
穆君逸心底哀叹一声,那只侵略的大手总算撤退,从她衣襟里拿出来,转而霸道地搂上她的细腰,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闷声说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