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我被挟持(2 / 2)
但是并没有让我现在就走,我依然跟其他两名男同事站在一起,待候。
他们又继续问那两名嫌弃重大的男同事,不知道是不是在跟这两个人打着心理战术,他们审问的问题,明显就是跟之前是一样。
唯一一点不一样的,就是这两名男同事解释得比之前多了。
而且似乎已经在脑海里思量了一翻,解释的前因后果也更加的符合逻辑。
也许恰巧的不对劲就在这里。
当审问我们的公安,看了另外一名男公安写下的记录以后,他肯定的跟我说:“王珊珊,你暂时被洗掉是这俩合伙人的嫌弃,留待考察,考察期间,不能犯错,否者后果你承担不起!”
我连忙点头,我说我记住了。
然后,他着重点名另外两名男同事,凶神恶煞的对他们说:“你们作为两名中国人,竟然偷盗中国人自己的商业机密来卖给外国人?你们真的很行?你们这么能干,这么有才,怎么不去国外,比如美国,日本,去偷点东西回来?”
说道这里,我看那男公安的眼里明显装满了鄙视,然后他又鄙视的说了句:“他妈的,两个卖国贼!来人,给我抓走!”
公安的话还没有说完。
整个会议厅里,只听见我一声尖叫。
声音很刺耳。
然后我之所以这么尖叫,是因为我身边的两名男同事,其中的一名,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整个人都拖了过去,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掏出一把锋利的刀,牢牢的钳固着我脖子的同时,那锋利的刀口也比在我的咽喉处。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冰冷又锋利的刀口,随时都能掐断我的咽喉。
我看见在座的所有人都惊恐的站了起来,董事会的人都想一个个的往外面缩,勒着我脖子的男人,发狠的对两名男保安还有宋恺威威胁道:“放我们走,否者我杀了她!”
“我靠!你还玩儿威胁!”
男公安直接摘掉了帽子,一步一步的逼着我们上来,我整个人的胆子都提及到了嗓子眼,我能感觉到我身后挟持我的人,力度越来越重,精神也越来越不理智。
我的全身上下,瞬间被冷汗侵蚀了,我望着宋恺威,我想,如果我等会儿真的被这俩个男的弄死了,我至少还能在死前,多看他一眼。
可是宋恺威的表情冷冷清清的,甚至那目光落在被挟持的我身上时,都看不出在想什么,也看不出半点的动容。
我在心里冷笑着,我想也对吧,宋恺威以为我弄死了他的骨肉,他以为我给他下了伟哥,让他失去理智的占有了我,因此孩子也流失。
他是恨我的!
不然,他不会这么久以来,一直都不愿意正眼看我一眼。
我就这么虚脱的被身后的男人拖着,刀口已经在一点一点的进入我的肌肤,我闻到了空气里散发着血腥的味道。
只有那名看起来很有胆量的男公安在一步一步的逼上来,终于,挟持我的人急了,他重重的在我脖子上割了一刀,但是不深,我感觉到我的脖子有液体的东西在流,我此刻真的害怕极了。
我想,如果此刻,被劫持的人是路菲,宋恺威一定会很着急的吧,说不定还会亲自跟挟持的人谈判。
正因为刀下的人是我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人,是我这样一个曾经被他用过,丢弃掉的替身。
此刻在他看来,我的命,有或者无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我心里难受极了,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却听见那名男公安淡定的对着挟持我的男人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们两就是间谍,而经过审问以后,排除了她是间谍吗?”
男公安看着他们,却指着我。
下一秒,便又听见他说:“你看看你俩食指这里,这么大的老茧,这样的老茧,只有长期用枪的人才会有!而王珊珊,她的手上是干净,她的骨骼跟你们也不一样,你们是练习过格斗,还经历过长时间的训练的!”
男公安说完,挟持我的男人,以及我身后站着的另外一个男人,脸上都明显意外闪烁了一下。
可是挟持我的人依然不肯投降的说:“别再废话了,放我们走,否者,我就立刻杀了她!”
他说的的确是真的,那勒着我脖子的力量已经到达了极限,只要他稍微划一下,我应该会立刻去见阎王。
男公安却冷笑了一声,他让开一条路,胸有成竹的看着他:“那你走出去试试,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走出这会议厅!”
门口站着的几个人,都跟随着让开了,我依然被他拖着,他们慢慢的往外面移动。
可是就在门口的时候,我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声巨响。
只听见砰的一声,一股血溅洒在我脸上,我整个人摔落在地上,而这个时候,许多名持枪的警察冲了进来,将两名间谍摁在了地上。
我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我整个人软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蹲下来看我的男人是我前夫李晔,他万分心疼的看着我的流着点血的脖子:“姗姗,你没事吧?”
我苦笑了一声,有点无力的摇了摇头。
我看见那两名男同事被抓走了,会议厅顿时嘈杂起来,大家都要宋恺威跟他们一个说法,说什么间谍虽然抓到了,但是公司的损失由谁来赔偿。
依然还站在原地的宋恺威,他沉默了许久,他转过身,看了一眼地上的我,李晔正在拿纸巾给我擦着脖子,宋恺威看完了以后,让何助理带我去公司的医务室包扎一下。
我被李晔和何助理扶着,走路都轻飘飘的。
我今天真的是捡回来一条命,明明就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可能真的是上天不收容我,所以在让我继续苟活了下来。
就在何助理和李晔扶着我走到会议厅的门口时,宋恺威叫住了我们:“等一下!”
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慢慢走到我面前,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也看了一眼我流血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