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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那处失去了温暖与凉意交替的极致之感,一尘更加难受了,叫着沈央的名字,声音里含着颤抖,含着魅惑,含着内心深处的迫不及待。
她想了想两腿跨在上方,将自己的花/穴正对着那根硕大之物直直的坐下去,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如海水翻滚的异样快感刺激到了。
但是沈央更悲剧,她觉得在这快感的同时还伴随着一阵突然被撕裂刮住之痛,像是被一根坚硬之物插刺到一样,感觉生疼,她立马跪了起来,倒在一边不肯动弹了,只觉着自己难受需要休息。
一尘已经箭在弦上正要发射的时候却发现主人放弃了他,使之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只能紧绷着,他使劲全身力气挣脱手中的皮带,可能是因为之前用了好几次力的原因,皮带在他的全力爆发下被挣断了,他快速的解开脚上的绳子,将这些碍眼的东西扔得远远的,翻身将沈央压在下面,急不可耐的拉开她的大腿,使其挂在自己肩上,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捷豹猛冲挤进去,一边啃噬舔抵着她的腿根一边进入花心深处,不断与之纠缠。
“呜呜,那里要破了,呼呼,我快不行了。”沈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又觉得肚子要裂开了,有东西不断的在那里肿胀起来,高温的硬物更是要冲破那层皮似的在那里释放了所有热情。
一尘将她高悬着的腿放下,迅速翻过她的身,一手在胸部揉捏双峰,一手掐住腰部,抬高臀部正对自己,趴在她光滑的背上,将身下之物推送进去,感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累。”沈央要瘫软之际被一尘立马托住,整个人又被他一前一后的撞击着,两只手摇摇晃晃的撑在床上。
“乖,再一下下就好了!”一尘一边哄着一边抓紧办正事,他也知道她折腾得很辛苦了,但自己实在停不下,她的那里好像瓶盖子,而自己就是瓶口,紧紧地,紧紧地想要得到她的覆盖,紧紧地拧住,把内里的柔情蜜意全都灌溉进去,滋润她,让她更加娇嫩,更加诱人,更加需要他的爱抚,那里只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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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内室洒下一室金黄色的光辉。
沈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待视线清晰才发现周围的环境很陌生,一间浴室,一套桌椅,一个衣橱,还有身下的床,很简单,却不是她所熟悉的,她微惊,想起自己本是在舞厅里与梅超喝酒来着,后面感觉自己头晕想要离开,再之后的事情她就想不起来了。
感觉胸口闷疼,她掀开被子,一眼便瞧见搭在自己胸上那只有力的男人之手,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惊起心中一股凉意,她顺着手臂朝主人望去,望见一尘一脸安详的睡颜才渐渐平复心中的那股惊惧,只是马上又有一堆疑问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这里是哪?
为什么她会在这?
为什么会和一尘睡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肯定不止醉酒这么简单,以前喝醉的时候就算头晕她也会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酒精的兴奋催化作用也没有剥去她全部的意识,只是这次她却一点记忆都没有,不能不让人怀疑这其中的缘由。
“醒了?”
一尘低沉的声音钻进她的耳里,接着她就感觉自己的秀发被拂起,转头看到他双眼怔松的朝她微笑,裂开的嘴角勾起满室温情。
这样看着自己就有点羞涩了,她对于这种事是不是接受的太快了,其实她内心还是各种不好意思的,只是这种不好意思又不能说出口,解释就是掩饰,还不如装作不在乎还比较不那么尴尬。
“那个,我怎么会在这?”正经事她还是没忘记的。
一尘瞧了她会儿发现她一片懵懂的样子就明白她应该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自己一时也不知怎么跟她说,因为除了知道别人冒名把她带回来外他也是一概不知。
斟酌了番他也只把自己知晓的告诉她。
沈央听到自己差点被别的男人夺去贞操就一阵后怕,还好是一尘躺在身边,要是看到别的男人躺在另侧的话她很难保持不剁人的冲动,果然喝酒容易误事,这件事告诉她,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点酒精,它们随时有可能把你推向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不是小清新了吧,伦家好怕被举黄牌,伦家觉着这些也不是特别重口,就是介于重口和小清新只见,看观们觉着呢?好害羞,(*^__^*) 嘻嘻……
想要举黄牌的求绕过,乃们就把我当小透明一样忽略过去吧O(n_n)O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