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93 章 第2193章(2 / 2)
弹幕:“……”
老爹能忍我这个傻瓜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啊,不知道憋了多少火。
老爹:“很多人虽然确实告过长老,但却往往局限在惯性思维中,比如因为知道告了易若长老后,易长老不会刁难告状者、不存在后遗症,且告了后戒律处通常会反馈‘记下了,告状内容属实,但暂不够处罚的规格’,不会判告状者诬告、不会罚告状者,也就是这份告状对告状者而言不存在负担,于是多数人一遇到易长老的戏耍就学习前人经验地去告一笔,跟走固定流程似的,不过脑。”
老爹:“如果让这些惯于告易若长老的弟子改为告天卓长老,比如告他执行处罚不规范——实际上这确实发生过——多数人在填写告状书时就会非常犹豫。可能是觉得所告内容好像没达到处罚标准;也可能是觉得天长老是好人、不忍心他受罚;更可能是觉得天长老为人一贯严谨,某些让小辈觉得不太对的事情应该是小辈误解了,而不是天长老真做错了。”
☆、08858-排第一位的是自己的道
老爹:“其实低修为怀疑易若长老某行为不妥,与怀疑天卓长老某行为不妥,有本质区别吗?两位长老都是化神修为,行动中的化神级念头都不是低修为弟子能理解的,为什么在对他们俩同样产生怀疑的情况下,小辈们随随便便就告了易若长老,却不告天卓长老?难道不是因为以前告天长老的人少,于是后来者也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不确定吗?”
老爹:“修炼中不能无脑,告状也是。你们敢告一个长老不该是因为‘别人都是这么告的,所以我也能’,而应该是‘我就是觉得他做的不对,戒律处要么处罚他,要么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说法’。”
老爹:“这方面韦鱼就做得不错。虽然他和很多弟子一样,针对的是易若长老,但他不是随大流地告一下、看到没效果便放弃,而是顺着告状这条线自己成了戒律处员工、仔仔细细琢磨从哪个角度才能实实在在地处罚易若长老让他产生了不适的不妥之处。这次的新规则添加韦鱼也提出了不少可参考建议。”
被难得夸人的裴长老夸了,韦鱼很高兴,好像比看到易若长老终于因为惹小辈不舒服而受罚更高兴。
易若长老:“针对我只不过是韦鱼行动的起因,后续他明明是专注于戒律处的工作,几乎无视了我,起码也是没把我当作排第一位的重要项目。”
韦鱼:“对我而言,排第一位重要的当然是我自己的道。我要是时时刻刻把你排第一位,我的修炼不就乱套了吗?”
易若长老:“哟,这对我还鄙视上了?”
韦鱼:“一直都鄙视。为老不尊。”
易若长老:“嘿,元婴期小家伙我告诉你,我现在直接揍你可不一定会被归入‘高修为欺压低修为’的处罚条目中,你一个人对我的反感也不足以启动‘引发了大量低修为的心理不适’这条新规则。”
韦鱼:“你要是能从此放弃调戏低修为,改为只对元婴期动手,尤其是重点针对我动手,我倒是会很高兴,绝对不会有心理不适,我乐意与你死磕到底。”
易若长老:“哟呵,这么有献身精神……”
老爹:“好了,前置提问解答流程结束,话题转到具体处罚项目上。”
☆、08859-冷水
我:“直播观众问他们可以看到处罚全过程吗?”
老爹:“戒律处的处罚,没几个项目需要回避本宗弟子。这次的处罚理由是‘一人引发了很多人的心理不适’,所以对这个‘一人’的处罚更应该让大众看见,这也是将大众心情调理得舒畅一些的必要步骤。”
直播弹幕:
“在处罚正式开始之前,长老们乖乖等受罚的样子、裴骥长老的仔细讲解,就已经让我们感觉心情很好了。”
“感受到了云霞宗对小辈弟子的精心呵护。”
“云霞宗是最棒的。”
“非常地有安全感。”
老爹:“新增的处罚规则并不完全是为了呵护小辈弟子,同时也是为了按压高修为的浮躁心态。低修为会因为反抗不了高修为而感到压抑,高修为也会因为低修为的无法反抗自己而飘飘然,两中心态都不健康,需要调整回到中间值。”
老爹:“不是说中间值在任何时候都最好,但中间值是最可进可退的位置。日常稳在中间值,在需要膨胀的时候能迅速转入自满态、在需要谦卑的时候也能迅速转入自我打压态,不容易出现转换不及时的状况。”
老爹:“你们可以因为感受到了呵护而高兴,但不要以为高修为做一件事情会真的只为了呵护你们。要时刻记住:修士里自我中心的居多。你们的师父、亲人、朋友,甚至道侣,只要他们是修士,他们便几乎不可能彻底地奉献自己只为了呵护你们。”
老爹:“最能保护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不要把保护的希望全寄托在他人身上。可以适当地信任他人,但最该信任的唯有自己。
直播弹幕:
“啊……”
“哦……”
“道理我懂了,但在大家欢欢喜喜的时候突然泼冷水,感觉有点奇异。这些说教不一定非要赶在这个时间点吧?晚个一两天提醒效果应该也差不多?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先纯粹地欢喜一两天?”
“像是二公子的风格。”
“而且好像还有二公子式的歪楼。本来不是在说戒律处的新规则、新处罚吗?瞬间就歪到自我保护上去了。”
“好像也没有很歪?戒律处的规则本也是为了保护。保护云霞宗的秩序,也保护云霞宗的弟子。”
“嗯,顺着一条貌似有核心的线,发散向四面八方,这确实是二公子的歪楼风格。”
“亲爹啊……”
感觉自己的冤屈仿佛被洗刷了一点:我的说话风格并不完全是我天性如此,也是受到了我亲近之人的影响。我爹、惠菇长老、姜掌门等,都应该帮我背一部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