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3 第1393章(2 / 2)
我主动示好:“我的储物器物是直接融到了我的灵魂中,应该比较类似于精神力伙伴的存在了,如果你们想研究这件器物,那么你们只能研究我,没有可独立出来的部件供你们分析。”
陶上将:“其实以前也有人的精神力伙伴带着空间属性,另外时空虫的时空类技能也类似于体内能量的特定扭曲形式,相比起来我们利用时空虫为材料制作的体外空间存储物品才显得比较呆板,容易封,因为这些人造物的规则是定死的,与活物身上的能量形式不一样。”
我一边与陶上将聊着,一边感知到了地下传来的动静,我略挪动了些位置,在地行虫突然钻出来的第一时间斩断了它的脑袋。
好消息是,这种地行虫杀起来比较简单,砍头就行,不像某些虫劈成几十段还能每段继续活动;坏消息是,地行虫往往是成群活动,且死掉的地行虫气味会将更远处的其他同类群体吸引过来。
一般对这种地行虫的处理方法是先不要杀,只禁锢起来,等把一群抓完后,再药死。药死时做好密封,不让它们的尸体气味散发出去。如果是在需要大量试验材料的时候,也可以杀一两只将尸体摆在空旷处,吸引其同类前仆后继地来。
☆、05662-命名
照理说这种特性只要遇到合适的猎手,很容易便能将地行虫杀到绝种,但实际上,即使联邦已经清了无数轮,地行虫群体却依然庞大。几乎可以说每到一颗新星球或者再次到长期缺乏照料的荒废星球时,第一件事情都是诱杀地行虫,反正就算不第一时间进行诱杀,它们也会在几天内突袭人类,直至干掉所有人、破坏所有东西,或者它们自己被灭掉。
单体破坏力有限,针对群体也有了完善的应对技术,但地行虫依然是一种特别没完没了的虫,而这类的虫联邦还面临着很多。
地行虫准确地说不是一种虫,包括裂口虫、时空虫等,都是虫的大类名称,每一大类中其实还细分了很多小类。比如地行虫有成年体达到二十米、土黄色的,也有成年体仅半米、黑色的,同一大类不同小类的虫在细节上各有特色,但以杀它们来说,一般知道大类特征便足够。
地行虫的大类特征就是能在地下快速行动、砍脑袋会死、成群、尸体是同类的引诱剂,至于它是长是短是什么颜色,不重要。联邦对虫的大类划分都是基于杀,同一种杀法就是同一类虫,所以经常会发现同一个名字的虫外表可能差得极远。
对虫的命名是针对此虫最需要防备或最一目了然的特征,不会有纪念发现地、名人等不具有实战指导价值的命名。更准确地说应该是,那类命名在生物意义上的参考资料中有,作为别称出现,但没几个人会关心,甚至对联邦大多数人来说,虫已经无所谓生物属性了,它们只有‘必须杀死’属性。
当我将第一只地行虫斩首后,我接下来的杀虫流程便没有了选择余地,只能杀到底。实际上这也是处理地行虫的常用方法之一:在不方便、没药剂或者懒得关押地行虫的时候,如果对自己的武力值有绝对自信,杀到底也可行。
毕竟地行虫虽然密密麻麻,但到底单体攻击力有限又容易死,所以如果没有密集恐惧症,体能又足够好,那就杀呗,把一星球的地行虫灭掉就差不多了。宇宙空气稀薄,虫尸的气味不容易传到其他星球上,也就是,一个星球上的地行虫死了,其附近星球的同类一般不会来支援——但如果不幸两个星球间有特殊通道,就不太妙了。
☆、05663-不想看虫
在我与陶上将说话的时候,我放出神识研究了一会儿这个实战场:就只有一个星球,此星球之外虽然从视觉上还有星星,但那只是布景,跟贴纸似的,藏不了虫。而这个星球上,大多数地方都是如我所在位置的空地,只有几片小块的城市,其中距离我最近的一个城市与我隔了约三分之一个星球。所以当所有地行虫都因为同类尸体聚集到我这里来时,有人的城市不会遇到危险。
对,那些城市中有人,虽然有人却没清干净地行虫有点奇怪,不过荒地太多的星球在清过一段时间后,地行虫再次出现也算正常。可能是曾经的地行虫还留下了虫卵没有断根,也可能是在宇宙中飘荡的其他虫带来了地行虫虫卵。以地行虫在哪里都能安家的旺盛生命力,它们真的可以做到无处不在。
当然,也有可能这种解释得通但依然有点奇怪的现象是某种陷阱,考试题目中的每一个异常可能都意味着扣分点。
当虫尸堆积到一定程度后,我试着进行了通明果炼制,毫无意外的,什么也没得到。我现在怀疑,用虫炼制的通明果果核,可能对那种虫有某种效果,但到底是有利于联邦还是有利于虫的效果就不好说了。
看我直播杀虫的小沙专格外安静,因为当第一只地行虫钻出来后就有人表示:“告辞。等这场考完了通知我。”然后离开小沙专的人起码过半,剩下的一半中还有不少屏蔽了直播,只灌水些不相干的话题。
地行虫多数类似大号蚯蚓,看起来是有点恶心,所以我杀起来毫无心理负担,但肯定更谈不上杀得愉快。不过如果这里不是虚拟场景,而是现实,可能即使虫很恶心,我也不一定能这么大规模地进行砍杀,毕竟死亡不可逆,谁知道一群地行虫里是不是夹杂了一两条像地行虫的其他虫子,一杀就会将我卷进不可逆伤害呢?
小沙专不想看虫,但有兴趣与我讨论关于杀的话题:“以主世界的现代条件,根本就没有可以大量杀的、毫无后遗症的生物,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完全理解联邦人对虫的态度。我们总是会想‘虫是不是有其他存在意义?越杀虫越多越强是不是我们的处理方法不对?是不是不应该杀、应该找到与虫和平共处的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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