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狠狠掀开她的美人皮(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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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高清润的语气间尽是笑语晏晏意味,话虽是向着徐岩说的,可他漆黑如墨的瞳孔却一瞬不瞬注视着面露娇媚的肖雪。
心底划过一丝淡淡的不屑,心中越发疑惑。
这个徐岩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敏锐度丝毫不比别人差,怎么就看不出肖雪的真面目?
他甚至还听说,俩人已经纠缠了多年?
有时候想想,还真是够逗的,自己捧在手心中当宝的宝贝,居然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也不知道他知道真相之后还能如此继续淡定下去嘛?
齐高心底玩味的想着,深情并茂的狭长凤眸中闪过一丝浓浓精光。
徐岩闻言,清隽身躯猛地一怔,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眼中的兴趣,他不是看不出来。
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心惊,气愤。
齐高仗着自己的身份,就这样有恃无恐的侮辱他,到底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肖雪整个清丽娇媚双眸瞬间变得明亮璀璨,洁白贝齿咬着唇瓣,精致绝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丝丝星光,眸含秋水望着面前俊逸非凡的齐高,完全忘了身边站着的正牌男友。
他这是真的在意她呢?
其实在很多时候肖雪并不高明,甚至于不知道掩饰自己的贪婪,可她在外人面前却收敛的很好,咬着红唇,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不知道欺骗了多少不知情的人。
“怎么?徐副局不愿意?”
齐高见徐岩半天没有说话,不禁微扬眉梢,清润雍容的眉宇间染上一层冷然,微弯薄唇,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抹意味不明。
好吧,齐高承认,他就是没事做,想逗逗这俩人。
本来那天晚上在会所外他已经失了兴趣,几天一过,也将那晚的事情给忘了。
可他没想到肖雪昨个居然会给他送她的巡回演出的贵宾票,这个举动,不禁让他心底玩味。
再加上今天来翌寒家居然还遇见这两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就和他们玩玩。
徐岩一向温润淡凉的黑眸瞬间冷沉下来,注视着面前容颜精致优雅的齐高,低低一笑,笑声清越中带着淡淡嘲讽:“齐副市长背景厚实,手握实权,你想做什么,又岂是我能阻止的?随便!”
话落,他就拉着肖雪径直往外走。
对,徐岩知道,身份地位就是他的痛,哪天他能手握重权了,他就在这些人面前,挺直腰杆,心里不会畏惧了。
这已经是正大光明的讥讽齐高了,齐高扬了扬墨眉,神色淡然镇静,丝毫也没有生气的意向,眯着凤眸盯着徐岩决绝的背景,他薄唇上勾起冷笑,向着里面打招呼:“叶奶奶,我去给你们送送客人,等会就回来!”
在客厅里的叶老夫人在听见声音的时候就看见来人是殷傅和齐高,心底暗暗惊诧,怎么这俩孩子来了?
但转眼又想到翌寒和宁夏在家,就释怀了,翌寒以前别的本事没有,就这调皮捣蛋的玩意比别人家的孩子都盛,打小就爱领着一群半大的萝卜头在大院里上窜下跳,老方家那孩子和殷傅又是一向以他马首是瞻。
正在喂宁夏吃饭的叶翌寒自然也是有听见齐高含笑的声音,动作顿了顿,冷肃锐利鹰眸中划过一丝幽暗。
心中暗暗好笑,这齐高还真是死性不改,非得绞的人家日子过不下去。
宁夏见叶翌寒手上动作一顿,微微蹙起黛眉,淡凉如水清眸中泛着潋滟流光,惊异吐口问道:“齐高和徐岩他们认识?”
问完之后,宁夏又觉得自己太傻了,人家一个是副市长,一个是交通局副局长,都是官场上的政客,虽然工作性质不一样,可这接触还是肯定有的。
“嗯,他认识肖雪!”见宁夏面露疑惑,叶翌寒微微点头,轻声解释:“这事和咱们没关系,咱们只管喝咱们的粥就行了,齐高那小子的事,我也不了解!”
他这话说的是真的,他才不管齐高和徐岩之间的事情,现在他心里眼里只有他的小媳妇。
小媳妇太弱不经风了,在床上还没折腾几下就不行了,啧,就这体质还真是让他犯愁,老是不敢用太大力气。
可在床上做那事,用多大力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有时候兴致一上来,双目赤红,可不就不管不顾了嘛!
但小媳妇实在太肉娇金贵了,事后想想,老是觉得过意不去。
这不,就想着能将媳妇养的白白胖胖,就是抱起来浑身是肉也舒服呀!
幸亏宁夏不知道他一直喂她吃饭是存着这样心思,不然非得气死。
她其实真的不算瘦,骨架小,身上一摸都是肉,这体质可能是差了点,她比较宅,平时除了上班就是下班回家,当医生的还得时时刻刻加班,工作上思想是高度警备的,哪里有那么清闲的可以去锻炼身体?
……
门外,徐岩刚打开车门,就见齐高真的跟了出来,额头上青筋根根凸起,俊颜铁青寒霜,微微侧身,将肖雪护在身后,忍不住出言冷声道:“齐副市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小雪是我女朋友,你难道还想以权压人抢人不成?”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人三番五次的这样,无非就是看上了小雪,可他和肖雪才是真正的恋人关系,他这么做,也不嫌跌份的?
被徐岩护在身后的肖雪,娇俏绝艳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惊喜,只要他心里真的有她,她才不会再理这个徐岩。
当年之所以选他,也是因为看中他是只潜力股,所以才会自降身份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可她是女人呀,女人又有多少年可以等待?
她现在已经二十八了,再过两年就得三十,一到三十,这女人就得开始降价。
可男人呢?三十而立,正是人生正繁荣富饶的时候。
所以她现在才想把握机会,眼下,有更好的选择,她自然不会放弃。
而且这个诱惑实在太美好了,齐高这个名字就代表权利和金钱,而且他又如此气宇轩昂,气质儒雅雍容,齐家的高门可是整个北京城所有名门闺秀都想踏进步的人间天堂。
她自然也不例外,虽然这些年来和徐岩也培养了不少感情,可情感和荣耀一比,孰轻孰重就一目了然了。
齐高刚刚出来,就听见徐岩这么一番话,微微一怔,随即摸了摸下巴,温润淡凉凤眸中划过一丝玩味,心想自己真的有表现这么明显嘛?
啧啧,瞧瞧这男人那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还真是好笑,这感情真的能让人迷失双眼?失了平时正确的判断?
心底暗暗玩味好笑,齐高冷幽的眸光从徐岩身上掠过,落在他身后的肖雪身上,微挑着眉梢,甚是无辜吐口:“徐副局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好个不明白!”徐岩听言,连连冷笑,锐利的黑眸像沁了冰的利剑直直射向齐高,一扯薄唇,淡薄寒凉道:“齐副市长仗着自己位高权重是高官之后,家世殷实,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我们。到底是何用意?你自己心里有数!”
这些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就恣意妄为,叶翌寒是这样,现在这个齐高也是这样,当真以为他徐岩就是好欺负的?可以让他们恣意凌辱?
齐高本来不想和徐岩一般见识的,但听着他毫不留情的冷冽声音,温润面容也瞬间冷沉下来,狭长凤眸中尽是森冷眸光,但越是这样,他清越的语气越发笑意盎然:“徐副局说的真好,只是你不妨问问肖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陪他玩,那是给他面子,他这么不识抬举,他又何必再给他脸面?
反正他做事一向随性惯了,名声上再多条抢别人女朋友又有什么关系?
连他家老佛爷都无奈的事情,谁又敢说什么?
这就是齐高的随性和高傲,他做事一向不拘小节,更是放荡慵懒惯了,什么世俗道德在他眼中那就是狗屁。
居然这个徐岩敢这么和他说话,那他也不妨就明明白白告诉他事实的真相,啧,想必他知道以后,这日子也没法过下去了吧?
不曾想他会将话题一转,徐岩微微一怔,漆黑如墨黑眸中闪烁着浓浓幽光,下意识转身,看向被他护在身后的肖雪。
肖雪也是一愣,看着齐高隐晦难测的面容,一时间脑海中思绪复杂极了,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徐岩幽暗的目光又看来,她更是一惊,本是含羞待放的娇俏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唇角蠕动半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就是两条路,一是承认齐高的话,二是和徐岩继续下去,可不管哪个选择,只要稍不小心,就会让她粉身碎骨掉下悬崖。
看着肖雪雪白的神色和不断闪烁的美眸,徐岩幽深的黑眸中快速划过一抹流光,微微抿起薄唇,拳头下意识握起,忽略心底渐渐升起的不安情绪,僵硬冷沉的俊颜上挤出一抹笑意,温柔握着肖雪的玉手,然后转眸,目光复杂深邃看向齐高。
“齐副市长,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和小雪已经认识八年了,彼此之间已经很了解了,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的话?”
他的强颜欢笑,语气轻颤,齐高不是没有察觉出来,正是因为这样,他俊颜上笑意才更加明显,凤眸中冷光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森森戏谑流光,一弯薄唇,笑意欢愉:“哦?徐副局就这么自信?”
揶揄戏谑的语调顿了顿,他含笑欢乐的眸光直接看向咬唇犹豫不决的肖雪,轻笑一声:“小雪,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嘛?”
话落,他便垂下清润黯然凤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柔软的脆弱,白皙精致的面孔上尽是为情苦恼的的黯然,活生生是个痴情男子形象。
齐高不愧是齐高,连说个假话,也能如此深情款款。
他清越的声音中带着蛊惑意味实在太浓郁了,肖雪仿佛看见眼前繁华盛开,以后的幸福荣耀生活,又瞧见他黯然伤神的神色,心顿时纠了起来,想也不想便推开徐岩,咬着唇瓣,娇媚的绝美脸庞上挂上一抹沉痛。
她说:“徐岩,你知道的,我父母根本不同意我们两在一起,可齐高不一样,而且我和她早年在波士顿就认识了,长痛不如短痛,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
说完之后,肖雪便快速移开目光,她和徐岩也相识八年了,说出这番话,她心底并不好受。
要是他再有本事点,她也不会放手,实在是齐高的诱惑太大了,她无法拒绝。
她不想再别人眼色过日子了,他们肖家都是粘了姑妈的光才有机会走进官场,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被别人看不起。
打小,她是生活在小城市,过着贫苦酸涩的生活,直到姑妈嫁进了叶家,他们家才有机会搬来北京这个大都市。
好在父亲都是大学生,从小就很注重她的教育,所以来了北京,她穿上精致漂亮的衣服才没被人嫌弃。
可她渐渐不满足靠着姑妈的接济生活了,她也想像姑妈那样,当高官太太,出门都是通讯员接送,家门口站着是真枪实弹的士兵,住高宅厚院,有用之不竭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跟着徐岩,她还需要再奋斗,可跟着齐高,她就能一步登天,不说什么少奋斗十年,就金钱,权利,地位都灾难眼前触手可及。
徐岩闻言,心猛地一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对齐高的底气都是狗屁,他微微眯着幽暗黑眸,看着面前移开目光,神情冷淡的肖雪,漆黑瞳孔快速收缩,有些不敢置信。
这还是他眼中一向温软娇柔的小雪嘛?什么时候他也可以变得这么冷漠无情?
她红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语就像毒蛇一向扑向他,令徐岩清雅身躯颤了颤,有些不受控制朝后退了两步,过了好半响才稳住心神,扯了扯唇角,干涩吐口。
“小雪,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我们认识已经八年了,期间,我做的努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叔叔阿姨现在对我的态度已经好很多了,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他沉痛的声音中尽是酸涩的痛楚,此刻,他突然想到宁夏。
当年在婚礼上,他比现在的小雪更加冷漠仇恨,而那时她才是个二十岁的姑娘,怎么就能忍受下来的?
将心比心,现在他的心都已经如此痛彻心扉了,那宁夏那时又该是怎么的打击?
他能一点点爬到现在,一是因为那张五百万支票的刺激,二是因为小雪这些年的陪伴和支持。
可就在他自认为成功的时候,小雪却告诉他,长痛不如短痛,要和他分开?
这样刺耳残忍的答案他怎么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