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动情(1 / 2)
第四十二章---动情?
簌簌这话说完了自己都觉得自己做作。
果不其然,萧珏那边“嗤”地一声。
那是嘲笑的笑?毕竟她还勾引过他,怎么会不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小姑娘的小脸儿“唰”地一下更红更烫了。
她在他怀中很拘谨,乖乖巧巧的一动不动,但身子没动,眼睛缓缓地转来转去,怕他再让她说什么让她难为情的话,在那一声笑后便想转了这话题,于是白净纤细,宛如剥葱般的玉手便抬了起来,指着他案上不知何时写的一行字读道: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萧珏适才闲着无事?,随便写的,此时听她念着,开?口道:“你还识得不少的字?”
簌簌卖弄了,太紧张,随便找个事?儿做罢了。
不过他说她识得不少的字这个事儿,她心里头倒是也不跟他谦虚,毕竟她魂附玉中十年,日夜与她朝夕相伴的那可是京城第一才女!
认识几?个字实在是小菜一碟,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当下听那男人问,她也便点了头,毕竟她出身卑微,往昔除了能在床上和他交流交流以外,旁的也交流不出什么了,虽然她好像也真的不会什么旁的了,但也不想让他太小视了她。
“簌簌略微识得几?个而已。”
萧珏听罢,不紧不慢地抄起了一本书给她,递过去的同时手很自然地拍了一下她的臀。
小簌簌没想到,万分羞赧,脸又红了,本是瞅着那书微怔,后又茫然地回头去瞅他,见那男人眼神示意,却是让她坐到一旁。
簌簌从他腿上起了来,坐过去他便把书丢给了她。
“念。”
这般说着,萧珏人换了姿势,颇为悠闲地靠到了那长椅上。
簌簌战战兢兢,暗道不好,是自己暗地里吹牛皮的报应么?
她可从来没念过,一时念不好,或者有不认识的怎么办,刚想说,却也有些跃跃欲试,再一看那男人再度眼神示意,簌簌便硬着头皮来了。
小姑娘端正地坐在他身边儿,玉手轻轻地打开?那书,美目左右扫了一眼其上的字,一看还颇为放心了些。
她好像都认识,于是酝酿了酝酿,便开始了。
“戊辰十年,天现异象......”
她那小嗓音软糯软糯的,听起来极为享受。
萧珏听了几?句,注意力便有些偏了,心思落到了别的上去,没听她念什么,耳中只闻她那甜糯糯,极为悦耳舒服的小声音。
簌簌自然不知,念的认真仔细,不一会儿便翻了一页又一页,这时听那男人道:
“喝些水。”
小姑娘摇了摇头,“簌簌不渴。”
萧珏微微蹙眉,略显不耐,“孤叫你喝些水。”
“是。”
簌簌自然听出了那不耐,小心翼翼地瞅他一眼,乖乖应声,而后便要去拿杯子,但小手刚要碰上,又有些犹豫,因为那桌上只有一盏茶杯,是他惯用的。她是怕他嫌弃她,便转头瞅了瞅人。
萧珏不紧不慢地道:“怎么?你想让孤喂你?”
小姑娘紧忙摇头,“不是不是。”说完也不管了,放下书,便双手捧起了他的水杯,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喝,喝了好多口。
她念了得有小半盏茶的功夫了,其实当然是有些渴的,这般喝完了后放下茶杯,瞅了瞅萧珏,只听男人道:“继续。”
“是。”
小簌簌应声后便又端起书,继续读了下去。
萧珏这次才认真听了。
这书没那么好读,里头晦涩难懂的生僻字也是不少,但这小姑娘竟然都认识。
萧珏很是意外。
又过了快一盏茶的功夫,男人不紧不慢地起了身去,抬手拎起茶壶,“哗哗”地亲自倒了一杯水,而后敲了三下桌子,又叫了停,眼神示意,却是还是让她喝水润喉。
簌簌这次不敢违拗,乖乖地喝。
如此又重复了一次,萧珏彻底叫了停。
小簌簌正读的津津有味,但人叫她听了,她便停了。
萧珏把她手中的书拿下,扔去了一边,而后又揽住了她的腰,把人抱了过来,这一次却是换了姿势。
小簌簌顺着他的意思,只能羞涩地骑坐在他的腿上,红着小脸儿,搂住他的脖子,微低着头,没敢看他。
萧珏箍住人的细腰,身子朝前去了,与她越来越近,暧昧的鼻尖与她时而相碰,嘴唇也几?近都要碰到一起了,张口问道:“谁教你识的字,嗯?”
簌簌只顾着羞的面红耳赤,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此时听了也不奇怪,反而觉得极为正常。
毕竟她以前是个小穷姑娘,但总不能和他说是因为她活过一世,前世死后魂魄附在了一块玉中,在他素有京城第一才女的妻姐身边儿呆了十来年,跟她学的!
怎么可能?
萧珏不把她当成个小疯子就怪了。
“簌簌是.......”
如此,小姑娘一时间反应的没那么快,便有些语塞了,这时感到男人揽着她腰的手又使劲儿了那么一些,声音更低沉,脸也好似更凑近她了。
“陆少泽教你的,嗯?”
“唔.......”
簌簌听他提起了陆少泽,小脑袋瓜里灵机一闪,暗道:这是一个不错的说辞。
况且前世,她没当鬼魂儿之前认识的那点零零星星的字,确实是少泽哥哥教的,这般便要点头承认,但头刚点了一半下去,突然注意到那男人的眼神很幽深难测,不大对劲儿。
对方要问的好像根本就不是她到底怎么会这么多的字这事?情本身。
小姑娘心口一“突突”,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次,他说什么挖人心的事?,怕他误会什么,又缓缓摇了头。
“不是。”
“不是?”
萧珏反问,声音更沉,“怎么又不是了?”
簌簌心肝乱颤,知道自己适才本已经有了那点头的趋势,临时又变了,给他瞧了出来。
小姑娘心跳的更厉害,但面上倒是蛮从容,吹气如兰,缓缓慢慢地答着。
“簌簌七八岁的时候,哥哥是教过簌簌几?个。”
她特意说做是七八岁,那会儿毕竟是小孩子;也特意唤了陆少泽为哥哥,表示她们自幼便是兄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