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月下美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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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放肆,休得无妃,第八十六章月下美人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庭院边,冬季里的荒芜了无生机,树木光秃,连树上的鸟巢都铺上了薄薄的一层雪。舒悫鹉琻
“嫂子,你知道绝的娘亲吧!”那倾朝一世的女人,最后却在南巽的史册里销声匿迹。
“你说的可是南巽国的皇后月见皇后。”之前在花喜儿那里有听说过这月见皇后是南巽国皇帝最宠爱的皇后。12BDS。
“应该是前任皇后。”安诺晨朝沐琉璃温文一笑,手上执起已经枯黄的落叶,那是落单在角落中的枯叶,被众人遗忘。
“她是一朝的后,是帝最宠的女人,却也是,赫连绝最恨的人。”安诺晨的声音很淡,淡到几乎听不见,但是,沐琉璃还是很准确的捕捉到了“赫连绝最恨的女人”这个字眼。
“为什么?她是赫连绝的娘。”
“这事一个很长的故事,你慢慢听我说完。”那是一个被封尘了许久的禁忌的故事。
“南巽的景涛帝,也是赫连绝的父皇,此生最爱的女人,便是南巽第一美人,蓝月见。月见原先只是隐逸在山中采药的医女,因一次机缘巧合下遇见了南巽的帝,赫连景。多、情的帝王就只认定了这一生唯一的后……”安诺晨遥望天边遥远的一片云,沐琉璃侧头入神听着安诺晨说着。
“月见爱上的是北落国的帝,却成了南巽的后,然后孕有赫连绝,还有当今圣上赫连和两个儿子,本该屈服现实的女人却再次遇见来访南巽的北落国的帝王莫萧宇,你知道那种沉寂许久的心忽然一下子复燃的感觉吗?皇后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想念,即便景都帝为她修建工程庞大的楼阁。为她命人采集稀世珍花月下花,培养,栽植,做成各种香粉,还把南巽国库里最珍贵的四种宝石打造成四季器皿,春的温,夏的烈,秋的柔和冬的冷。因为,皇后说过一句话,月下花是她这辈子最爱的花,赫连绝就是伴着这种花香长大的。”
安诺晨说道动情处,闭眼回想那股清香,月下花的清幽冷冽,渗人心脾的那股奇异的幽香,没有人会拒绝,那时的安诺晨和赫连绝一起长大,很清楚景都帝有多爱比月下花更神秘美丽的女人。
“但是你知道吗?赫连绝深深爱着的娘亲,有一天会弃他不顾,带着他的哥哥,就是现在的皇帝赫连和一起踏上北落的路,寻找她心底的那个人,从此赫连绝就遗落在那深宫中,你知道吗?景都帝没有派人去寻找他们,因为他想赌,赌月见皇后的心,于是他一直等,一年又一年,他开始愤恨,开始被嫉妒和寂寞折磨他的心,于是,一切和月见皇后有关的事务都被他狠狠的抗拒,所有和月见皇后有关的东西,一夜之间消失无踪,那耗资巨大的宫殿,也一夜间成了废墟,宫里不在散发月下花的味道,景都帝开始流连在每一个妃子之间,却没有一个妃子是能有孕的,赫连绝开始收到那些妃子的虐待,他的爹爹却充耳不闻……”
安诺晨还记得他后来进宫的一次中赫连绝的眼睛已经沉的像没有底的湖水,他说“我再也不想要有第二个我,这世界上我最恨的就是月下花。”从此,那无忧的少年开始远去。
沐琉璃有些了解为什么赫连绝会有那样阴晴不定又难以捉摸的性情。面前这个男人,温文俊雅,也许他是最了解赫连绝的那个人。
“然后呢?”沐琉璃无法想像在后宫如狼似虎的妃子的嫉妒报复下是什么样的日子,加上最尊贵的皇,自己的亲爹爹也把恨着娘亲的心情一起恨在他身上,娘亲选择带走了哥哥,却留下了他。
“哼,然后?”安诺晨是少见的嘲讽,“然后赫连绝就只能把自己影藏的好好的,不被发现。”
“不过,幸好,当今的太后,是受过月见皇后恩惠的妃子,所幸当时景都帝也是很宠爱这位贵妃的,她记得月见皇后的恩惠,这些年来,多亏她一直照顾着赫连绝,不然,后宫那群女人的宫里,一个小孩能抵挡得住吗?”
那一次唯一一次进宫看到的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竟然是那样的重情义,虽然对她是百般刁难,但是,难怪南巽国最尊贵的两个人还会叫声太后。
“之前的贵妃也是现在的太后,对赫连两兄弟真的是当成自己儿子一样,之前也许是报恩,但是先皇一直没有让其他妃嫔怀有龙种,所以,后来她也看开了,专心照顾赫连绝,知道赫连和回宫继承皇位。”
与娘亲出走出宫的赫连和回南巽继承皇位?
看见沐琉璃的疑惑,安诺晨感叹一声“啊!这世事有时候就是出乎人的意料,你就不能把它猜透,据传言,月见皇后辛苦带着赫连和到北落的时候,却遇上了北落王迎娶最爱的妃子,那妃子美若艳阳,要说月见皇后的美是月下花神的神秘与清雅,那妃子与生俱来的气质,就像最尊贵的神物,凤凰。北落的王亲自在月见皇后的面前宣誓了他对妃子此世不渝的誓言便后死心的带着赫连和回南巽老家,却因郁郁寡欢,在回来的路上染了病,为了赫连和,她撑着一口气回到南巽,景都帝是纵欲而亡的,但是,驾崩前的圣旨是立赫连和为帝,圣旨颁布后,出宫接月见皇后和赫连和的暗卫们,在一间草屋见到那奄奄一息的女人,逝去了倾华美貌,憔悴不堪,听见景都帝的圣旨时,她悲痛的呜咽着,呢喃着,是带着最后的泪离开的,赫连绝自始至总不管愿不愿意都来不及参与这一切。”
听到这里,那双美丽的琉璃眼已经蓄满泪水了。“我不知道……”
“这不能怪你,赫连和现在想尽办法弥补这个弟弟都做不到,在南巽,这件事是禁忌,知道的人极少,那些欺辱过赫连绝的妃子也被赐予毒酒,长眠在地下了。”安诺晨和高兴在沐琉璃眼里看到的不是同情。因为赫连绝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你能了解他的不安全感吗?也许他只是怕被人再次抛下。”
语不成句的点头,她该怎么做,才让他卸下心房?
“时辰不早了,嫂子听我说许久,也累了,我就告辞了,还有,唉……算了。”花喜儿那个女人还是交给他去打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