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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陛下啊!!!你这么做对得起莱尔公国前几任王吗!?”一名老者在大殿上痛哭流涕,宛如甩小孩子脾气,他满地打滚,一下子跪倒在国王面前,一下子痛骂那些不敢回嘴的大臣,又或者如神经病一般责怪自己,如同失去了最亲的人一般,令在场所有人侧目,“您的父亲,曾语重心长地把陛下托付给我,但是您却亲手将几百年延续下来的疆土拱手送给了他人,是老臣没用,老臣该死啊!!”
老人泪流满面,他双膝扑通一声与大殿的地面亲密接触,一个耳光接一个地扇在自己脸上,可是国王却冷漠地看着他,没有阻止老者自残的行为。
“大人,这不能怪陛下,只能说命运教会的野心太大了,他们控制了全国绝大部分的公民,要想推翻陛下的政权实在是轻而易举啊!”一名良心未泯的大臣不忍看到老者如此惩罚自己,说了句公道话。
话一出,身边的同僚就用手肘碰了碰他,随后摇了摇头,示意在这个时候不要说命运教会的坏话。
国王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名为老者说话的大臣,淡淡地说道:“命运教会代表了主神的意志,负责将光辉散播在人间。吾现在也是一名虔诚的信徒,如果尔等再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就等着接受制裁吧。”
大臣们呼吸一窒,那名老者的心似乎沉到了冰窟里,他有些神经质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难怪陛下连老臣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原来是被命运教会给洗脑了,作为王,真是一种耻辱。”
国王只是看了一眼讽刺他的老人,并没有下命惩罚他,只是静静地等着教皇前来接过莱尔公国的政权。
他脑海里被植入了“向命运教会效命”的念头,但还是保留了仅存的一点良心,并没有拿对他无比忠臣的老人开刀。
王宫外,马车离宫门只有一条笔直而又宽阔的大道了,不用多久,教皇就能正式带上象征王权的皇冠,随后便可以宣布大陆第一个宗教国成立。
不少信徒们心情亢奋到了极点,他们已经跟着教皇在王都逛了整整一圈,现在终于要驶进王宫了,每个人都期待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然而,突变就在一瞬间发生了,几乎所有人都彻底懵在了原地。
可容纳十辆大型马车并排齐行的大道突然剧烈地上下抖动一般,宛如发生了大地震般翻天覆地。
“怎么回事?”卫兵队长大惊,连忙勒紧了缰绳,因为胯下雪马已经稳不住蹄子了,被惊得横冲直撞。
马车也被迫停了下来,脚下的大地疯狂地抖动着,信徒大军立刻乱了阵型,摔倒的一大片。好在信徒们的国名素质很高,并没有发生踩踏事件。
“不对,只有这里在震动!”卫兵队长敏锐地发现王都只是发生了局部的地震,他立刻皱紧了眉头,提高了警惕,扫视着周围,却一无所获。
如果以为只是地震就大错特错了,王宫门前那条笔直的大道仿佛塌陷了一般,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地面向下一沉,眼见视野向下降了半米的样子,数千名信徒们立刻慌了神,出于求生的本能,他们统统逃离了这条诡异的街道。
然而异变并没有结束,虽然教会部队的整形已乱,但是他们的战斗力还没有得到瓦解。
大部分信徒已经逃离了这条陷入到地底下半米左右的街道,他们在上方惊恐地发现,破碎的道路下方开始涌出地下水,水位有不断上升的趋势。
而教皇所在的马车则被困在了道路中央,眼见地下水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淹没了马蹄,水位最后停在了马的膝盖上,马车的车轮也处于水平面下。
教皇脸上还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现在的状况。可是卫兵队长眉头一皱,他暗道不好,明白这一定是有人预谋的。他召集所有的卫兵们守在马车周围,警惕地用目光搜索敌人的踪迹。
“在那里!”卫兵队长抽出佩剑,直指上方建筑屋顶的一名小女孩。
那名小女孩扎着可爱的双马尾辫,因为魔力透支而导致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她提起精神一笑,释放了最后一个魔法。
卫兵队长地下一看,惊讶地发现淹没马蹄的地下水似乎被高温蒸发成了水汽,立刻成了浓得化不开的雾水,遮住了他们的视线。
那些逃脱的信徒们赫然发现,教皇的马车以及骑士团都被白雾所笼罩了起来,他们一点也看不清楚下面所发生的事情。
因为人造尘雾弥漫在空气中,教会骑士团的成员视野不超过十米,他们只能小心翼翼地守在马车周围,握紧了手中的大剑。
“雕虫小技。”利用水雾遮挡视野,对于强者来说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这种扰乱敌人的方法只适合实力不强的人,对于身为高阶御剑师的卫兵队长而言,简直毫无影响。
脚在马背上借力一跳,卫兵队长如离弦之箭,唆地一下突破了雾气的屏障,高举着佩剑,朝屋顶上的魔法师砍去。
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硬生生地将他逼了下去。
一杆金色的长枪压在了卫兵队长的剑身上,它的主人正微笑着说道:“你的对手,是我。”
名克斯之翼这三天可没有闲着。
在从国王手中接过王权之前,教皇都老实地呆在王都的教会里,准备着三天后的盛典。瑞克他们一直找不到动手的机会,而且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教皇拿下。
大概商讨了一天,众人终于决定不主动进攻,而是等着教皇自己走进埋伏圈里,这样稳妥一些。
于是乎,葛瑞花了三个晚上的时间,偷偷摸摸地在通往王宫那条大路上,刻下了无数个小型土系魔法阵,然后再用风系魔法阵进行隐形,确保不被人看出端倪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