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柯南道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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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灿快速浏览几行,立即确定,这就是《福尔摩斯》系列其中某一部的手稿!
福尔摩斯的大名,欧美无人不知。
他头脑冷静、观察力敏锐,推理能力无人能及,他善于通过观察与演绎法来解决问题。福尔摩斯这个形象塑造得十分成功,以至于很多读者以为确有其人。每天都有很多人往伦敦贝克街221B(福尔摩斯在书中的住所)写信,向他咨询案件。
更有甚者,英国王室曾授予小说同名主人公,大侦探福尔摩斯以爵士爵位,英王授爵的条件是苛刻而严肃的,却破天荒授给一个书上的虚构人物。
可见,阿瑟柯南道尔塑造的福尔摩斯形象对英国人有多么深远的影响和意义。
福尔摩斯的大名,卢灿自然听过,但他没看过任何一部。
他并不知道“Gregson(格莱森)”、“Joseph Strangerson(约瑟夫。斯坦节逊)”、“Jefferson Hope(杰弗逊。侯波)”“John Rance(约翰。栾斯)”等频繁出现的人物名称,究竟是柯南先生的哪一部作品。
这事好解决,估计奥本的书店中就有《福尔摩斯》全集,稍后可以买一套。
事实上,卢灿手中的是柯南。道尔《福尔摩斯》系列的第一部《血字的研究》。
这份手稿的持有人,并非卢灿判断的柯南。道尔,它的主人是《比顿报》的编辑安丁。奎尔。
1882年,柯南。道尔在普利茅斯开业行医,他的医术很一般,医馆生意并不好。闲暇无聊的他,参加了朴茨茅斯协会组足球俱乐部(AFC),只不过他的足球技术同样不怎样,只能担任业余门将(当时足球门将位置很不受重视),偶尔客串后卫。
不过,在这家俱乐部中,他认识了普利茅斯当地的报纸《比顿报》的年轻编辑安丁。奎尔,两人关系不错。后来,更是在安丁。奎尔的帮衬下,在《比顿圣诞年刊》集结出版。
《比顿圣诞年刊》又是怎样的刊物呢?
它并非期刊杂志,而是属于《比顿报》的年终增发合辑——将一年中报纸上连载的小说、诗歌等文学作品,刊发在一本中。
呵呵,用来增收的一种手段而已。
安丁。奎尔看过《血色的研究》后,非常喜欢,说服报社主编,最终将柯南。道尔的作品,刊发其中。
孰料,这篇中篇小说刊载后,年刊销量大增,福尔摩斯开始他的名垂千古探案行程,柯南。道尔也一举成名。
安丁。奎尔是责编之一,所以……这份手稿很自然被他据为己有!
卢灿鉴定的第二个错误——这份并非初稿,而是柯南。道尔精心抄录的第二稿,并且还是由安丁。奎尔修改后的定稿。至于《血字的研究》初稿,1960年被柯南。道尔的孙子,捐赠给爱丁堡大学博物馆——柯南。道尔毕业于这所大学。
一份书稿,在上版印刷之前,必须要有责编校订。卢灿所看到的圈圈点点,都是安丁校正原稿中拼错的词汇,重新句逗等痕迹。
这份书稿,又为何沦落到到仓库集市中?
这只怕与那些老杂志有关!卢灿的眼睛从铺了一地的书籍杂志上扫过。
确实如此!
1914年,一战爆发,英国经济衰退,普利茅斯《比顿报》关门倒闭。
安丁。奎尔失业后,回到老家——苏格兰奥本,买下一家小型渔场,这份手稿,便被他混在当时的杂志、报纸中,束之高阁。
1927年,安丁去世,他的后人更不知道这堆破烂杂志中,竟然还有柯南。道尔的手迹。这次,安丁的重孙,举家搬迁到格拉斯哥,房子中的杂物,都被仓库处理公司打包出售。
这不,它被眼前的壮汉一脚踢出,匍匐在卢灿的身前。
天意啊!
地上的杂志、书籍散乱,卢灿的眼光快速寻梭,果然,他发现好几本品相不错的《比顿圣诞年刊》——这种年刊合辑,基本每年都出。
但愿其中有一本1887年的。
嘿嘿,2010年,一本品相完好的《比顿圣诞年刊》,市场价格约十五万美元!
2010年7月15日,索斯比拍卖行拍卖一本有柯南。道尔的题词和签名的《比顿圣诞年刊》,落槌价为六十七万美元!如果加上拍卖行费用,最终价格将超过七十五万美元。
妥妥的金杂志!
场中依旧一片混乱,那位壮汉依旧趴在纸箱上,只不过,现在多了几位当地人,向亚贝尔说情,根本没人注意到自己和阿欣。
柯南。道尔的手迹,自然不能放过!
卢灿将书稿拍拍,韧性还不错,随手塞给阿欣,对她眨眨眼。丫头多精明一人,立即将这三十多页书稿卷卷,拢起衣袖,背在身后。
这时,卢灿才上前一步,“亚贝尔、法里斯,算了,他也是无心的,放人吧。”
法里斯一松手,那家伙吭哧吭哧的爬起来,搓着手腕和胳膊,立即远离法里斯,不时的咧咧嘴,估计刚才法里斯给他吃了点苦头。
围成一圈的人们,这才发现,合着眼前的胖子(亚贝尔)还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是那位年轻的东方人?
卢灿向前走了一步,眼睛在这些书籍杂志上再度瞟过,没有!
1887版的《比顿圣诞年刊》封面,卢灿见过。主画面为一张圆椅上,一位身着红色欧洲骑士装的男士,伸手向上,点亮一盏垂下来的吊灯。封面上方,是红色的“A Study in Scarlet”标题。这句话的翻译,公认的是《血色的研究》,也有翻译为《暗红习作》。
卢灿已经看见好几本年刊杂志,还有装订好的厚厚一沓《比顿报》,怎么会没有1887年版的?
他还不死心,装作往那位壮汉身边走去,用脚拨弄已经开裂的纸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