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诅咒(下)(1 / 2)
松井平志发动松井家族的属下让他们到日本各俱乐部去寻找一位奇怪的球童。
史密斯先生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个很不好消息:西蕾娅小姐忽然病了要请假去法国治病。
彼得先生刚才找他谈话要求给他增加一位助手。
史密斯说西蕾娅小姐确实病了吃饭前还好好的忽然就变得痴痴呆呆。
如此敏感的时期作为史密斯的秘书西蕾娅的职责并不比萧萧轻松多少有大量的具体工作需要她来做。
祝童很诧异问:“你们的晚餐是在……”
“一家中餐馆西蕾娅在上海这段时间爱上了中餐。今天晚上承蒙勋爵的邀请我们在红门酒楼用餐。据说那里是京都最好的中餐馆。”
松井平志点点头:“红门酒楼曾经是井池家族的产业如今的老板是一位很体面的本地商人。”
听松井平志的意思红门酒楼应该转让不久也许是井池雪美接手家族事物之后才卖给现在的老板。
这么说应该是汉密尔顿勋爵在搞鬼了。
“近期也就是最近三天西蕾娅小姐和勋爵有过单独相处吗?”祝童的电话响了他看一眼号码站起来是白家树的电话;“仔细想想这点很重要。我出去听电话。”
上午祝童将从史密斯那里得到的信息传达给白家树;虽然还住在九津但他和井池雪美之间的联络只能靠这个通道。
作为奋斗在一线的执行人史密斯知道的有限但卡尔知道的不少加在一起已经能描绘出一个蓄谋已久的框架。如果井池雪美相信祝童的话就能从这些信息中研读出所谓的威尔逊夫人对井池雪美乃至井池财团没安好心一直在阴谋控制乃至夺取财团的资产。
“李主任雪美小姐让我转达对你感谢。她说:希望你能原谅她的冒昧。”
“告诉雪美小姐我还是很抱歉。希望她心情愉快。”
祝童轻叹如果井池雪美真有这个意思就应该亲自打电话来而不是通过白家树。
“雪美小姐已经把回禾吉大师驱逐出井池家族濑清寺将被改造为医馆我每周有三天的时间去那里坐诊。”白家树又说。
“哦!”这就有点意思了祝童细细揣摩着井池雪美如此行动传达的信息。
“还有那对宝针如今在我的手里。雪美小姐说今后它们的所有权完全属于我我可以把它们交给任何人。”
祝童心里一亮井池雪美在寻求妥协虽然还有所保留。一个女孩子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勉为其难了。她把龙凤星毫交给白家树并且赠与所有权就等于将龙凤星毫还给自己了。白家树又不是傻瓜他知道自己没权利也没理由享受如此隆重的赠与。如果白家树起了贪念井池家族对他的照顾也就到头了。
祝童琢磨着应该做点什么给井池雪美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她毕竟是井池家族的族长与祝童订婚的消息已然通告给井池家族乃至井池财团中高层干部。威尔逊夫人甚至把这个消息扩散到社交界。如果处理不好不仅对井池雪美的个人声誉会造成很大的伤害还会影响到她在井池家族内的威信。
“明天上午我要去京都医学研究所与大岛博士见面。八点钟我会到九津。希望能和李主任见一面。”
“很好恭候大驾。”祝童心情不错可以说豁然开朗。与井池雪美的关系是他的一块心病能缓和到如此程度已经大大的超过预期。
回到房间史密斯还在苦恼着。祝童问:“亲爱的想明白了没有?”
“应该没有……”史密斯捂着脑袋使劲眨着眼睛;“西蕾娅住在我的隔壁她负责我们的两个专家组之间的协调工作。最近三天……我知道她最近很辛苦。”
“她现在什么地方?”祝童又问。
萧萧和叶儿每天的休息时间也不到四个小时谈判的重要战场虽然在祝童和史密斯之间可是最忙的却是做具体工作的人。
“早田医院的医生认为西蕾娅小姐的症状似乎是癫痫病如今正在进行检查。”史密斯沮丧的说:“上帝啊她不该在这个时候生病即使找到一位新秘书也不可能马上接替西蕾娅小姐的工作。”
“史密斯先生你不是一位好老板。”祝童不喜欢史密斯对待西蕾娅的态度在他话语里西蕾娅只是一个与电脑类似的工具。“依颐对不起我需要去医院一趟。”
“平志君可以照顾我李医生放心去吧。”陈依颐虽然这么说却也有些失望。祝童现在是福华造船筹备处主任不是医生。况且西蕾娅小姐是史密斯的秘书。
松井平志直言不讳的表达不同意见:“李先生身负重任特别是现在我不认为您应该在西蕾娅小姐身上花费宝贵的时间。如果要治病的话可以先把她送到上海等这边的事有个结果您可以安心的做医生。”
“我现在必须去终究是一个美丽的生命啊。”祝童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直觉告诉他必须去看看西蕾娅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西蕾娅的身体很健康这是她离开海洋医院时得出的结论。得益于医疗体制改革与众多的三甲医院一样海洋医院拥有先进而完善的医疗检测设备和技术。
购置这些顶尖的进口设备和培养操作这些设备的人都需要花大价钱为了收回成本对病人的检测项目就会比较繁琐。
西蕾娅小姐属于优质医疗资源她在海洋医院住院期间必要的不必要的有用的没有的检测项目几乎都用上了;如果她有癫痫病的话肯定不会被遗漏。事实上西蕾娅在海洋医院表现出的症状与癫痫病人很类似王觉非也是心脑血管病专家他开始就也认为西蕾娅有癫痫病的可能。
“需要我陪着您去吗?”史密斯被祝童说的不好意思诺诺道。
“当然西蕾娅小姐是你的秘书。”祝童看到史密斯眼里的畏惧笑道:“你怕什么呢?彼得还是汉密尔顿勋爵?”
“彼得先生啊他刚才看我的表情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