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火炼 1(2 / 2)
宋太宗贪恋小周后的美色,长期将小周后禁锢于自己后宫霸占。还找来宫廷画师将他临幸小周后的场景画下来。这便是有名的《熙陵幸小周后图》。
“余夫人真是见多识广、女人豪杰,春宫图了如指掌,连《熙陵幸小周后图》也知晓,袁某人真是佩服佩服。”
本来想臊一臊他,没想到居然被他嘲弄,一赫脸皮大为挂不住。她哪里见过什么《熙陵幸小周后图》啊,这幅画连同这个故事都是传说,她只是在幼年时躲在门后听父亲和朋友们提起过。今天看到袁克放说的特洛伊和海伦,便想起来而已。顺嘴一说,没想到袁克放还真知道这幅画,可不羞死人吗?这个纨绔子弟怎么什么都晓得!
“赶巧了,刚好前不久在下得了一幅画,他们众口一词咬定就是《熙陵幸小周后图》的真迹,我也看不大准,要不,我把画取来,余夫人和我参详参详?”
参详什么不好,和他参详春宫图?
没皮没臊!
他不是不要脸,根本是没脸。和他说下去,自己哪里是对手。
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扭头刚想跑,袁克放手明眼快,一把扣住她雪白纤细的腕子。
"余夫人跑什么?画还没看到哩。"他扭头冲门口喊道:"张榫,去把那幅《熙陵幸小周后图》取过来,我要和余夫人同赏。"
屋外,张隼恭敬回答声:"是。"
“不、不要去!”
沈一赫这下真慌了,父亲不是早说这幅画失传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他手上。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可不想看,更不想和他。
"你——你放开我!"一赫用力想掰开他的手指,急得快哭出来,"我不要看!"
"为什么不看?"袁克放越发扣紧手里的柔软,声音如铁般冷硬,他见过无数的女孩,或温柔、或腼腆、或可爱、或内向。没有一个会像她这般冲动、敏感、她做每一件事从没考虑后果,想到就去做,想到就去说,根本不管做得还是做不得。
无论是掌捆他,还是在他面前故意提起《熙陵幸小周后图》,都是在不想后果的虚张声势。
"我,我不想看,也不需要看。"她慌乱的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熙陵幸小周后图》。《默记》、《宋稗内抄》中都没有提过这幅画,所有的都是后世牵强附会的杜撰罢了,即便是有也是伪造。"
"真或假,看一眼也无妨,余夫人何必这么害怕?不如我先给夫人描绘一下这幅画如何——"袁克放越挨越近,近得可以看见一赫头上插着的珠翠下若微凌乱的头发调皮地在她惊恐万分的脸庞上跳动,"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在明沈德符的《万历野获篇》中有明确记载:'偶于友人处,见宋人画《熙陵幸小周后图》,太宗头戴幞头,面黔色而体肥,器具甚伟;周后肢体纤弱,数宫人抱持之,周作蹙额不能胜之状。盖后为周宗幼女,即野史所云:每从诸夫人入禁中,辄留数日不出,其出时必詈辱后主,后主宛转避之。'"
沈一赫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内心涌起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