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斯.诺亚:你也得这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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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关联章节:四轮之塔卷格雷尔篇第三章“沉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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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尼亚斯…尼亚斯诺亚。
尽管这个姓氏似乎在古代塞姆利亚语里有很了不起的含义不过事实上拥有这样的姓氏的我只是一个水手的孩子而已。
就和大部分出生在这格雷尔公国最南部的港都贝尔法斯特的海之子一样我的童年几乎每一天都与大海相关不论是短航还是远航在预定的日子和小伙伴们一起跑到港口去等待父亲归来的画面是可以代表整个年幼的尼亚斯诺亚的记忆。
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比起那些对童年的追忆仅仅到此为止就可以的孩子们我所拥有的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原因并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父亲…至少根据父亲自己的说法――他年轻的时候并不只是一名单纯的水手…
而是一位光荣的现在早已撤番的公国海军第一师团所属的海军士官。
是的…因为他的原因小时候的我注定此生和“火炮”将会有不解之缘。
现在想起来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父子血缘在作祟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对能够引发“炮击”这种现象的武器便有着浓厚的兴趣。
从渔船上那种用来猎捕大型猎物的可以发射重型鱼叉的弩炮到现在已经只能在书本上看到的那些形形色色的火药炮我毫无道理的被这些笨重的大家伙折服。
是的比起任何的骑士小说我更喜欢看那些充满钢铁气息的战史;比起任何的文理教导我更喜欢听主日学校的老师偶尔提起的一些他们过去在战场上的所见所闻;比起任何的英雄故事我更喜欢听我父亲讲述的他还是一个海军的时候与敌人交战的故事…
不过结论来说我其实并不是对这些文字话语本身感兴趣――
我只是在它们里追寻着那一门门我所热爱者的火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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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我都记的我第一次和父亲前往城里的海军博物馆的日子…那是七曜历1190年的一天那一年我年仅8岁。
“尼亚斯你看那就是爸爸曾经亲手操纵过的火炮!”
那个时候父亲兴奋怀念却又带着些许感伤的话语现在仍然仿佛昨天才听到的一般在我的脑海里清晰的回响。
当时年幼的我自然不可能理解父亲对于自己军旅生涯的怀念…对于父亲的话我当时所抱有的感情…其实是羡慕…甚至嫉妒。
没错我在羡慕嫉妒恨自己的父亲生在了一个好的年代…能够使用那些在我看来无比美丽的火炮与敌人交战在汪洋大海之上…当时的我的的确确就是这么想的。
甚至于在之后的很多年内我都怀着这样的思绪…对自己好不容易能够从战争的漩涡中脱离的父亲抱有着他在战争中操纵过火炮的羡慕――现在想起来真是让人觉得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呢…
――哪怕这份羡慕最终给了我努力学习并不顾家里的反对考取了帝国一所知名的军事学院炮兵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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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时间飞速流逝到了七曜历1199年――正直世纪交递的这一年我18岁。
衣锦还乡――这么说也许并不怎么正确不过当我以那一届炮兵科首席成绩毕业的时候我想我还是骄傲了一下的。
实际上我并不比别人聪明(笨蛋尼亚斯几乎成了我的代名词)也算不上特别的努力(事实上我比一般人还要懒散)“乡巴佬”的身份(这是帝国人对格雷尔人的一贯看法)性格方面的嘴欠和傲慢让我的人际交往也算不上特别出色…
但凭借着我那股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对火炮的炽热的爱恋我还是在所有学员里成为了出类拔萃的那个――毕竟没有谁能够战胜一个恋爱中的年轻人啊。
依依不舍的告别了陪伴自己数年的女友(演习炮)我满怀热情的踏上了故土――在我看来毕竟那里才是属于我的祖国――而在我的心中甚至已经开始描绘着了一名身为炮兵甚至炮术官的尼亚斯诺亚的形象…
所以当我接受招兵将一切资料准备好投给官方做着梦等待数周后却最终从军需官那里拿到一把导力步枪几十发子弹和一张调任至第六步兵师团成为一名步兵的书状时…我想谁都能想到我是什么心情吧?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能接受我的适应性测试中明明清楚写着…”
“咳…是啊…我们正是根据你在射击上的优秀成绩做下的这样的判断…”
“别开玩笑了…任谁也能看出来那是炮击校正上的成绩好不好!!”
“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就算你这么说…现在也没有任何一支炮术部队还有空余的编制啊…”
招兵办的工作人员的话语轻而易举的把我推入了绝望的深渊――于是我终于发现了自己一个极大的失误…
那就是在导力炮渐渐普及甚至完全取代老式火炮的现代――传统的阵地炮击掩护正面部队进攻的战术思想已经和时代完全不符了。
毕竟导力炮在射程上比起老式火炮并没有太大优势它最大的优点在于极低的后座力带来的射速轻巧的总重量带来的高机动性和炮声小隐秘性高等等方面
如果按照传统思想设置成阵地来作战首先固定的阵型就会让其完全失去机动性而集团炮击也会令隐秘性荡然无存同时并不算远的射程也使得射速在打击面就那么一点范围的情况下变得没太大意义…
一言以蔽之――比起将导力炮装载在导力战车这种高机动重装备上将它单独用于阵地战的意义比起上个世代的火炮要低上不少――因为导力炮的特性决定了其不会因为单独使用或者装载在导力战车上而产生威力及精准度等等方面的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