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来自少阳局镇物的凝视(5k大章月票)(1 / 2)
这波惊变来得太快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十头金乌撕碎金毛犼后去追击其他高手
结果人还没追击到圣湖里的湖水倒是先被十头金乌给煮沸了。
圣湖煮沸升起的白气并不是普通水汽而是龙尸毒瘴。
原本还在气势汹汹追击各路高手的十头金乌见到圣湖毒瘴立刻成了惊弓之鸟振翅高飞走。
金乌可以在飞天但是外来者们无法遁空只能在沼泽地里往外奔跑可想而知地面速度肯定快不过龙尸毒瘴的蔓延速度。
更何况金乌振翅扇动气流就更是加速了龙尸毒瘴的蔓延速度在一张张惊慌失措面孔中龙窟里的所有人都被身后瘴气吞没。
在被瘴气吞没前绝大部分人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绝望念头——
完了!
只有晋安是另类被瘴气吞没前气血大日依旧在吞吸金毛犼被撕碎后飘散在空气里的磅礴气血与金雷气息形如饕餮不错过任何一个增强实力的机会。
晋安的想法很简单反正再怎么跑也跑不过圣湖沸腾后升起的瘴气倒不如抓住每一个机会努力提升实力才能在接下来的变故中多增添几分自保之力。
在被瘴气吞噬的那一刻六识遭到蒙蔽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眼耳口鼻都罩了一层博博水雾这种体验很奇特像是人坠入深潭失去了对岸上的一切感知。
六识被蒙蔽又身处瘴气中晋安拿出罗庚玉盘想寻找出路发现罗庚玉盘在这里失去作用。
好在身上的五福大帝驱瘟符发挥作用灵光闪耀为他暂时挡下瘴气侵袭。
他原地沉吟片刻继续朝前方走去一路上小心避开吃人的沼泽地。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被蒙蔽的六识逐渐恢复。
“你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
刚恢复留识耳边全是一个年轻女子的轻语声像是在耳边徘回又像是来自悠远远方飘忽捉摸不定。
“谁?”
“谁在说话?”
晋安警觉环顾四周。
但是没人回答他而女子轻语声依旧在他耳边缭绕不散一遍遍重复问着“你是谁”……
晋安原地皱眉一会继续赶路寻找离开瘴气的方法。
就在这时瘴气里出现一盏微弱火光。
火光微弱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烛光好似随时都要被暴风雨浇灭。
可是等了好一会微弱火光依旧顽强亮着宛如一盏长明灯始终照亮着一方世界。
晋安略作沉吟便朝火光方向小心潜伏过去。
走出去很长一段路悠忽间一座庙宇出现在眼前晋安露出讶色那竟是一座土伯庙宇。
“怎么回事我已经不知不觉离开圣湖走到了鬼湖旁的土伯庙宇吗?”晋安吃惊心想。
土伯庙宇里亮着火光火光摇曳倒映出一个人影在里面来回走动。
晋安没有头脑发热的马上冲入土伯庙宇而是选择了静悄悄蛰伏仔细观察土伯庙宇以及周围任何风吹草动。
这么一打量他才留意到这座土伯庙宇跟鬼湖湖畔的土伯庙宇不一样最大的不同就是眼前这座土伯庙宇太新了。
就跟新起的一样墙、瓦都是崭新没有一点破败之感。
晋安面露讶色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他仍然身处圣湖边?
鬼湖和圣湖都各有一座土伯庙宇?
可是这样也说不通啊为什么之前没有在圣湖边看到土伯庙宇难道这是一座幽灵鬼庙只在圣湖瘴气蒸腾时才会显现?
但是这个幽灵鬼庙也太新了吧新得就跟崭新一样新得像是这个时代产物不像是几千年前的产物这点就又说不通了。
晋安又观察了很长时间发现土伯庙宇里的火光依旧亮着人影也依旧在来回走动来时什么样子过去这么久还是什么样子。
这就更加坐实了他对幽灵鬼庙的猜想。
晋安本不想冒险进入这个疑点重重的土伯庙宇的但是身处瘴气内暂时找不到其它头绪驱瘟符还能坚持犹未可知要想离开瘴气眼前这个土伯庙宇是唯一线索。这次的他没有犹豫多久目光一定人走出藏身地方大大方方走向土伯庙宇。
“你是谁?”
“你是谁?”
……
女子轻语声依旧在耳边不散如被诅咒缠身。
晋安从正门大大方方走入土伯庙宇却讶然发现庙里空空荡荡还未立起土伯泥像。
土伯庙宇不大他在这里看到了分立左右两边的蜡烛座。
蜡烛座都是由青铜打造纂刻满复古花纹每个蜡烛座都插满了香烛香火烟气鸟鸟带着养神清香。
烛火摇曳把空间不大的土伯庙宇照得一片亮堂丝毫没有阴森森鬼庙感觉。
在亮堂庙宇里有一位气质不凡的老人家拿着画笔正在给庙宇绘画壁画给土伯庙宇赋予上神秘色彩。
“是建庙人?还是画师?”晋安一边猜测一边走到老人身后查看壁画内容。
壁画是彩绘主体就是记述一位奇女子的一生。
那是名从小就展露出与众不同的奇女子遇大火而不死遇洪涝而不死遇战乱而不死水火刀剑都杀灭不了她每次死后都会很快复活。
这名奇女子的传奇事迹很快在民间传开人们为其立庙宇烧香火供奉信奉她是遗落民间的九天玄女仙子是给人间带来福祉的。
年复一年过去百姓生活始终未有改变几次天灾祈福也没有作用民间开始视其为妖魔怪胎是穿着人皮的画皮鬼因为恐惧人们开始驱赶女子。
到了这里壁画风格出现剧烈转变之前的明亮色彩从这里开始转变为阴暗、晦暗风格视觉对比强烈似乎在以此表述重要的人生转折点……
随着她的事迹传开更多人听闻到女子的事迹有越来越多方士开始搜捕她想要拿她炼人丹炼长生不死的人丹。越来越多人坚信吃她一块肉就能长生不老永生不死甚至还能当场羽化飞升。
这年女子才刚过二八年华。
自始至终壁画都没有画到这名奇女子正面而壁画还在继续往下讲述……
天下人因为利益熏心女子经历几次被亲戚背叛、被深山农妇出卖几次成为方士炼丹的药人、帝王家地牢里的养血人一次次死亡又一次次复活她短则被关押几年长则被关押了近一甲子年。人人都在争抢她两大王朝因她而开仗用红颜祸水形容她再贴切不过方士、帝王、民间百姓都在贪婪她的长生不死并且青春永驻永远不会苍老。她的存在就是见惯了人间丑陋与各种背叛脸上早已经没了笑容只剩下用冷漠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