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中毒病危(2 / 2)
“她?她来做什么?没有为难你吧?”
婵儿微微一笑,司徒晔事事想到的都是她,她满足了。
于是她把今天的事跟司徒晔说了。司徒晔听完垂眸,半天才说:“婵儿,你相信她?你就不怕她是骗你的吗?”
“不,不会的。阿晔,我看的出来。她是真心的喜欢袁凯,真心的喜欢一个人是看的出来的。当用情之深的时候,提到他都会觉得满满的都是幸福感,在她身上。我看到了。”
司徒晔便不再说话,婵儿不明白他到底在担心什么:“你在担心什么?”
“太医说,大将军的病情。看起来应该是每日放在饮食中引起的中毒,大概服用了一个多月才显象出来。是以之前看不出任何异样,他说他的医术,他是救不了的。”
婵儿的心揪疼了一下,大将军对她是极好的,他那样的人,为何要被人陷害?
“后来我了解了,一个月前,袁景真的儿子袁凯曾去拜访过他。”
婵儿一怔,怪不得司徒晔担心了,可如果是他,他的目的是什么?更何况婵儿并不认为袁凯有这样的本事。会不会…
“阿晔,你说会不会是那背后之人,知道袁凯和刘婷的事,所以他才跟刘婷说了她堂兄那有我的画,而且他还可以证明我确实就是婵儿,不止是像而已。而月前袁凯去拜访过我爹,他就利用我爹设局…”
“等等,婵儿,为何她堂兄能证明?”
这一点司徒晔始终不明白,他不过就是见过婵儿几次,何来他能证明之说?
“阿晔,你记不记得我写字可是很难看的,他认识我的字,曾经还教过我,只是他没有把我教好罢了,而且他看过我作画,知道我舞技不好,他知道的事情真的很多,若他证明,加上别人的指认,就算‘婵儿’已经陨了,名声也会再次被污,而我若是我,便是欺君。”
司徒晔听到这就明白了,说她是像,可这宫中知道其实她就是她的人多了去了,只是因为当初父皇都说她像,谁又敢揭穿她呢?可如今父皇已经不再了,虽然我也会护着婵儿,但终究我是刚继位的,根基还不稳,我护她不住。
“婵儿,我明白了。那你的意思是其实毒不是袁凯让人下的,而是另有其人,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不相信刘婷,不肯帮着她跟袁凯,那背后之人就可以去拉拢他了?”
“是,别看袁凯现在并无功名在身,可你也当知道他的才华,他终有一日会崭露头角,此时不拉拢,又待何时?更何况袁凯的父亲,算是间接的因为我而成现在这样,他岂会没怨?”
是啊,当初司徒章的事,是婵儿一手策划,如果不是婵儿,袁景真也不至于丢了相位,更不会远离晋城,他现在只是一个闲职,当初父皇就允许他不用上朝,相当于荣养了。
以前人前风光无限的袁家,现在成了一个混吃混喝的普通官宦之家,袁凯那样的才子怎么会没有怨呢?若此时再有刘婷的事,他和她肯定是只能对立了。
到时候袁凯若和刘婷里应外合,婵儿岂不是境地更加的难吗?
就算婵儿告诉他,他又能以什么样的理由去治刘婷的罪呢?难道还用巫蛊之术?
不,那件事可以用一次,却不能再有第二次,否则当初吴良娣的事都被人质疑,别人不会质疑他,只会认为是婵儿做的,就算知道是他做的,他们也会说他是受了婵儿的蛊惑!
加上刘婷平时做事又无甚过错,他若说他与袁凯斯通,那也是没有证据的。
“婵儿那背后之人会是谁?”
婵儿看着司徒晔,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她的怀疑,可若说了,他问她为何会认为是他的时候,她要怎么解释?
解释不清的…
“我也不知道,那人的目的不明,无法猜测到底是谁。可我猜也许跟凌环有关系,也许是别人,总之,当初我得罪过的人实在太多,想要报复我的人也太多了。”
司徒晔一怔,是凌浩!
说到得罪,婵儿其实谁都没得罪过,只是为了他,做了很多事,阻碍了很多人的脚步,所以他们就认为是婵儿的错,而凌环,也是因为他而妒恨于她,她其实从来都没错。
“婵儿,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至于刘婷的事,你还是小心一些,不过我也会找个时间跟她说一说的,我想保护你,婵儿,你要知道如今我已经为皇,不再是当初处处需要你保护的我了,相信我,我可以保护你的。我一定可以!”
婵儿慧心的一笑,然后点头:“阿晔,你快去休息吧,明日你还要上朝。”
“好,那你做好准备,明日下了朝我会将圣旨宣到你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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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婵儿果然接到了圣旨,婵儿收拾好行装就来到了勤政殿,曾经多次出入,却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更加忐忑了,因为一会她要面对的可不止是司徒晔和闻相国。
还有她痛恨的凌浩,以前很多事不明,她可以做到平心静气,可现在却也许做不到了。只是他与她应该是同样的心情,婵儿不知道能不能像他那样,做到视他不见。
见到婵儿进来,司徒晔安奈下上前迎她的心,只是淡淡的说:“月儿来了。想来你也当知道大将军的事了,昨日朕在你宫中时来人回禀的,大将军病危,他是思女心切,月儿啊,你和她似了九分,朕想让你去看一看大将军,也许有助于他的病情恢复。”
婵儿扫视了一眼,有闻缚、凌浩、贺一若,还有两个她从来没有见过,想来其中一个就应该是右相,那另一个应该是太傅?
“喏,臣妾若能出得一分微薄之力,这是臣妾的荣幸,臣妾也定当尽力。”
“嗯,一会闻相国和贺统帅会送你过去,路上他们会将大将军府的事都跟你说说,不要到时候太不熟悉而让大将军瞧出端倪,他此时在病中,只要大概过得去,他便能转好的。”
“喏,臣妾遵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