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的颜儿还怕羞不成?(6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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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开的柳雪颜,身体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不远处等着柳雪颜的绿萝,看到了这一幕,连忙赶了过来,将倒在地上的柳雪颜扶了起来。
“王妃,您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绿萝担心的上下打量着柳雪颜旎。
“我没事。”除了手掌有些撞疼之外,其他全部无碍:“刚才是什么人推我?”
“呀,那不是黄总管吗?”绿萝惊讶的向柳雪颜身后叫了一声。
柳雪颜转身往身后看去,支着路灯的路柱,将一个人压倒在地上,那人被压的趴在地上申吟着,可不就是黄吉吗?
旁边没有其他人经过,绿萝和柳雪颜两人合力将路柱移开,然后将地上的黄吉扶了起来鞅。
在扶起黄吉的过程中,黄吉突然‘哎哟’一声,右腿一软,整个身体倒在了站在他右边扶着她的柳雪颜怀里。
柳雪颜向来讨厌男人靠近她,当下想将黄吉推开,不过,想着这黄吉只是一个太监,也不算什么男人,便忍着厌恶将他扶着。
黄吉勉强站了起来,突然身子一歪,又抓住了柳雪颜的手。
柳雪颜柔滑的皮肤,细嫩柔软,皮肤白皙如雪,靠近她时,她身上的淡淡体香沁人心脾。
“黄总管,怎么样,没事了吧?”柳雪颜关切的看着黄吉,虽然他一系列的动作都让她觉得不舒服,总算他刚刚也是为了救自己,如果不是黄吉,现在被压在柱子下的人恐怕是她。
黄吉这才恋恋不舍的拿开了自己的手,勉强站稳才低头恭敬的说:“多谢王妃关心,奴……奴才不碍事,王妃没事就好了。”
柳雪颜的目光看向那根灯的根部断裂的地方,与地上的断裂层交汇处,怎么看怎么像是年久腐烂所致,并非是人为。
看着柳雪颜目光所及之处,黄吉也看了一眼,又躬着腰,咬牙忍疼的道:“是奴才的失职,没有及时发现危险,让王妃今天受惊了。”
“不碍事,今天也多亏了黄总管。”
“王妃放心,奴才今天一定会命底下的人将所有路灯的柱子全部检查一遍。”黄吉一派恭敬的退后了两步:“奴才这就去处理此事,奴才告退。”
※
秦宁宫
两名小宫女趴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正在仔细将地上的血渍擦干净。
刚擦完,太后手里一只茶杯狠狠的摔到地上,‘啪’的一声,茶杯在地上摔的粉碎,碎片满地溅开。
“滚,全部滚出去!”太后怒吼道。
这一摔,吓得那两名小宫女伏在地上浑身发抖。
齐嬷嬷用嘴巴发出一个声音,令那两名小宫女退下,她方柔声安慰太后:“太后娘娘请息怒。”
“息怒?你让哀家怎么息怒?”太后浑身抖的指着让口的方向:“你刚刚也看到了,丘泽这个没用的东西,居然跪着求哀家,不要让哀家把华瑶嫁给他。”
“太后娘娘您现在生气也无用,事情已经发生了。”
齐嬷嬷安慰着她,忽见一人鬼鬼祟祟的在外面,齐嬷嬷看了太后一眼,往后门外走去,门外的人递给了齐嬷嬷一张字条,看完字条,齐嬷嬷急匆匆的回来。
“太后娘娘,您看!”齐嬷嬷把字条交到太后手里:“这是公主身边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
看完纸上的内容,太后脸上的怒意更盛。
“哀家的好女儿,居然是她使计逼迫丘泽来退婚的。”太后反手将那张字条拍在桌子上:“果真是哀家的好女儿。”
“太后娘娘息怒。”齐嬷嬷仔细想了想道:“公主向来单纯,这么周密且残忍的手段,公主怕是做不出来的。”
太后危险的眯眼:“柳雪颜。”
“太后娘娘您怀疑是王妃帮公主出的主意?”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太后阴沉着脸道:“在整个王宫里,能想出那种手段的人,除了夙儿新纳的那个柳雪颜,还能是谁?她屡次破坏哀家的计划,当真以为这秦国王宫的后宫没人了!”
“太后娘娘英明,您才是秦国王宫后宫的主人,可现在丘公子已经不愿意娶公主,太后娘娘是打算让二公子或是三公子娶公主吗?”
“那帮废物,就算哀家让其他
两个人娶华瑶,柳雪颜那个贱人一定也会有办法逼的他们两个再来退婚。”太后说到‘柳雪颜’三个字的时候,字字带着憎恨。
显而易见,只要柳雪颜在的话,她想到秦华瑶嫁给自己的侄儿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办?”齐嬷嬷担心的说:“如今,陛下将王妃护的滴水不漏,而且,不管去哪里,她的身边都还有零在暗处保护着。”
“柳雪颜这个贱人肯定是不能留的。”太后冷冷一笑,眼中流露出阴险的光亮:“早晚一天,哀家要除掉她,不过,现在重要的还是华瑶的事。”
“可公主现在不愿嫁……”
“她是哀家的女儿,哀家要她嫁给谁,她就要嫁给谁。”太后眉心微痛,她扶额恨恨的道:“姓沈的那个老东西,离朝十八年,他的儿子却又来恶心哀家,还勾隐了哀家的女儿。”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召沈相入宫?”
“什么沈相!”太后冷笑:“他现在已经是一介布衣,传哀家旨意,立刻让他入宫见哀家。”
“是!”
※
建城外某偏僻小院。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被关在了小院里,四周严密把守,他打倒了十数名守卫,最终还是被制服,重新关进了房间里。
柳雪颜到的时候,骆天寒正让人将所有的墙院全部加固。
看着满地满地苍夷,柳雪颜诧异的问向骆天寒:“这是怎么了?”
骆天寒白了她一眼,懒的回答她,下巴向房间内努了努,房内,有人在用力的敲打着墙壁,大声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这中气十足的声音,着实有当年叱咤风云的威风。
柳雪颜啧啧摇头,抚着有些头痛的额头:“你这屋子够结实吗?”
“不结实也得结实。”骆天寒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总是把这种麻烦的事情丢给我。”
要不是柳雪颜拿戒指的生意对他威逼利诱,他也不会冒险去干绑架前左相的这种事儿。
“没办法,我也是为了保他的命。”柳雪颜耸了耸肩。
现在她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太后在赐婚这个事情上受挫,一定会拿沈家开刀,沈清有官职在身,又身处第一军营,被秦夙器重,太后自然不敢轻易的动他。
唯一能动而又易动的人,自然就是这个在十八年前辞官的前左相了。
“可是,你让我将他一直困在这,也不是什么办法。”
“能困一时是一时,只是,目前他不适合出去,否则,会破坏了我的计划。”
“你的计划?你的什么计划?”骆天寒狐疑的看着她:“你做这些事情,小夙夙知道吗?”
柳雪颜略怂的缩了缩脖子。
“这件事最好暂时不要让他知道。”她咕哝着小声说。
骆天寒一副‘就知道’的眼神。
“他早晚会知道,你还是早做准备吧。”骆天寒十分同情的看着她。
柳雪颜哼了一声:“你别高兴的太早,这件事你也有份参与,你要是把事情抖出去,我第一个把你拉出来垫背。”
骆天寒恨她恨的咬牙切齿:“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认识你呢?”
柳雪颜嘿嘿笑了:“谁让你贪财呢?你要是觉得倒霉,可以把跟我合作之后赚的银子,全部都吐给我,这样我们两个就可以一拍两散,如何?”
说到银子,骆天寒马上不依了。
银子可是他的命根子。
“咳,先说好,这种缺德事,我是最后一次帮你了。”骆天寒愤愤的瞪了她一眼。
“再说吧,你好好的看着沈老爷,记住,不要把人伤了。”
骆天寒恨不得掐死柳雪颜这个女人,尽给他出难题。
他抓了抓头发,看到房子有一处没钉紧,立马走上前去,气急败坏的叫:“你们是怎么钉的,这里没钉紧,快点,钉紧了。”
※
回王宫之前,柳雪
颜悄悄在城外绕了一圈,去了一趟第一军营,在傍晚之前赶回了王宫。
那天晚上,柳雪颜在秦夙的面前如往常般,并没有露出任何异状。
第二天一早,早膳之后,柳雪颜在小花园里给花盆里的花草浇水,看着长势极好的花草,柳雪颜心里十分开心。
忽地,绿萝从前殿奔了过来。
“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柳雪颜浇水浇了一半,头也不抬:“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听说,陛下今天在朝堂上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