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皇上的画?(2 / 2)
一僧年八十,世事未曾闻。”
吟罢,含笑作揖道:“此五言律诗乃是依据第一幅画所作。”
第一幅画上画着一副田园景象,从‘一僧年八十、世事未曾闻’这句话,可以看出田园生活与世无争的态度,恰恰迎合了中庸之道,宋行令作出的田园诗很明显是符合古今天下的思想潮流。
几位评判细细品读,神情上的愉悦之情点滴流露,心神皆被诗中所描绘的田园生活所吸引,瞿楚贤品读片刻,捋须颔首道:“‘流星透疏水”,星本不动,影落水中,水流而反似繁星流动,流淌中,繁星随水而逝,非是夜空中闪亮划过夜空之流星,空明澄净,引人入胜。”
“多谢大人。”宋行令脸上带着少年的稚笑,目露几分向往道:“学生自幼便向往田园恬静的生活,不求荣华富贵,但求有一草一木为伴,与友人阅尽日落日出。”
“好好,宋公子虽年纪轻轻,却能淡泊世间名利,实属难得”瞿楚贤话上虽是赞美着,却不见得有多欣赏,了结几句后,转而望向另外两人。
听了宋行令的田园诗,再看了一眼第一幅画作,此画作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天上悬月的高度代表画卷中的景象是三更天,而田园生活的主人却还无心睡眠,田园生活要么抒发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情感,要么抒发郁郁不得志心怀天下的情感,而这幅画很明显是想表达前者,所以宋行令的诗句虽好,但却偏离了画卷的立意。
“大人,在下以第二幅画作诗一首,请几位大人指点一二。”沉默了许久的嵇庶庭也终有所得,口中吟道:“一心壮志往金殿,满腹牢骚对寒窗;黄粱美梦难醒来,不知人间又一日。”
第二幅画也是画着一副美好的景象,但画上一处最不起眼的地方,却有一个人在睡觉,可见画上画的皆是这个人的黄粱一梦,嵇庶庭恰恰抓住最重要的地方,以黄粱美梦为诗,讽刺了一些只会做着美梦的读书人,他这一句诗句随意而吟,没有像宋行令多经修葺,简单而又直接地描述人读书人的通病,想想读书要读十几年,这十几年谁熬得住,很多读书人经常对着寒窗做着美梦,梦想有一天登朝为官,但这种梦做多了,人也会懈怠,‘不知人间又一日’其实是暗指不务实,如同墙头芦苇头重脚轻。
嵇庶庭是这些读书人中难得的人才,他能有弃笔从戎的决心,可见此人不乏勇气和魄力,如果可以让唐威好好栽培,假以时日也会是朝廷栋梁,不过这种人才,当然是先为我所用,在诗筵中发现一个人才,可比整个名次有意义得多,现在沈风最缺的就是人,能为我所用者,当然是越多越好。
几位评判对嵇庶庭的立意十分满意,赏析一番后,评价却略逊于宋行令,并非是嵇庶庭不如宋行令,而是嵇庶庭无心作诗,否则将所作诗句上再加上几句描写意境的诗句,就可以变成一首七言律诗,无论意境与立意都可以胜过宋行令。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沈风还没念出诗句,众人将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沈风笑着道:“所谓一女不能嫁二夫,同样一画也不能随二士,既然宋兄与嵇兄以一二副作诗,那我便以第三幅画为题我竟然有幸为皇上的画赋诗,真是幸运之至!”
哗忽闻他一言,高台下的人立即惊呼出声。
(还有最后一首诗句,以后不想再写诗词了,伤脑筋又耗时间,几天写不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