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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人在年少。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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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鼎皇的时候,莫小落已经在停车场等她,那个女子还是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装,高挑修长的身材,发高高挽起,脸上有淡淡的脂粉,却不俗,她的眉目,有一些冷淡,也不让人讨厌,苏年浅七年前见到她的时候,和现在的感觉,是一样的,只是,她的声音,她着实不想听。

莫小落明明已经知道了她还活着,可是当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眼睛里掠过了一丝的震惊,不过很快的,就恢复了平静。

“你似乎很震惊?”苏年浅站在她的面前,她的身高比莫小落高,看着她的时候,就有一些居高凌下的感觉。

“是的,我的确很震惊,七年前,叶总就说对了,你真的还活着。”莫小落谦恭地回答,虽然她不是她的上司,但是,却知道,她对叶然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对她,未免就有了恭敬。

“哦,七年前,叶然怎么知道我还活着?”她边走边问跟在她身后的莫小落,她着实不知道,叶然这么神通广大,能预测她不死。

“那一年,叶总收到你的消息,在那江里找了你将近一个月,我还记得,那时很冷,叶总亲自下水,找了好久,不管别人怎么劝,就是不肯上岸。”莫小落似乎沉浸在了往事里,声音有些飘渺,她见证了这两个人一路走来的爱情,却不曾知道,他们爱得多深。

苏年浅的脚步有一些停顿,莫小落似乎不像在说谎,那么,叶然,你真的找过我吗?我知道,在那七年里,你曾经执着地找过我,可是,我不知道,你在那寒江上,亲自找过我,那么,你可否告诉我,你是否真的爱了?

“那天,我分明就看见了叶总的泪水,像个孩子那般,哭了。”莫小落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的临寒江,叶然被她叫人带上来的时候,躺在岸边,哭得像个孩子,平常那么冷淡骄傲的男子,在她死亡后,哭得那么惨绝。

年浅的心,便在莫小落的这句话里,密密的疼了起来,叶然,骄傲如你,怎么舍得为我掉眼泪,你真的为我哭过吗?真的吗?你的泪水,是不是也很温热?

她想象着他哭的样子,心就柔化了开来,这些年,终究是她年浅,对不起叶然,那么深刻的认知,让她的心,痛了起来。

电梯停在八十一层的时候,她有了一些的怯懦,她怕面对那个颓废的男子,怕他会责怪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不曾回来过?

怕她会忍不住,在他的面前流下泪,怕他会冷漠地对她,那么,她就再也抬不起面对他的头颅,她和他,都是骄傲的人,爱情,最见不得卑微。

“进去吧,叶总一定会很开心的。”莫小落轻声退回她的秘书室,留下年浅一个人站在那里,有一些惶恐,还有一些不明的情绪。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扯开了一抹笑容,淡然地走了进去,已经来了,难道,还要怯懦吗?

就在她离开停车场的时候,那辆黑色的法拉利,缓缓地停在了她的车边,车里的男子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眼眸深沉,冷冽得骇人。

“少爷,年小姐进去了,我们要不要去阻止她?”洛绝有一些着急,转头看着坐在后座一脸阴霾的风苍野,看着他没有打算有所动作,不禁着急了起来。

“他是你的女人?”风苍野突然冷眸看着着急的洛绝,活活地把洛绝吓得半死。

“少爷,我是怕你后悔啊。”洛绝委屈地有些颤抖,这个少爷,那一句话,把他吓得快死,她是少爷的女人,他当然要着急了。

“那么,就回去。”他收回眼光,身体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他似乎有一些疲惫,脸色不是很好,阴魅凛森森的气度,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修罗,不动自威。

“可是,少爷,..”洛绝很犹豫,没有启动车子,可是看见风苍野漠然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那里的冷冽骇人。话活活打住。

“开车。”肃杀的话,阴冷的男人啊,洛绝无可奈何地启动车子,倒出停车场,可是,眼睛还是留在徐徐上去的电梯上,他深怕,他的少爷会后悔,他在旁边看得清楚,少爷虽然还是冷酷无情的人,可是,他看年小姐的眼神开始变了,变得柔和,只是,他没有发现罢了。

风苍野的心里,眼睛开始掀起了波涛,就像一场海啸,把他的心,都翻了起来,那种努力抑制下去的愤怒,还有,那种失望,以及心里的那一块落空。

他不想看她和另一个男人的纠葛,就像他不愿意去见到她一样,他怕他的心,会失去平衡,他和她之间,较量的就是,谁先付出了真心,那么,谁就先输了。他一定要坚守住,不动情,不付出真情。

可是,后来的后来,因为他的骄傲,因为他的冷漠,因为他的自以为是的不爱,让他在那天,失去了很多,失去了那些他在以后都无法弥补的东西,所谓的情和爱,从来就不是冷漠可以抵挡得住的,风苍野,只是自欺欺人。

年浅放轻了自己的脚步,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钢化玻璃门,这是叶然的专属办公室,豪华却不奢侈,统一的透明的玻璃用具,玻璃墙,玻璃办公桌,玻璃书柜,那透明澄清的颜色,让人无端的舒服。

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酒香,那种让人陶醉的香味,飘进她的鼻子,让她的心,不由地出现了沉醉。琉璃台上,还摆着几个空瓶子,那是昂贵的红酒,她的眉不禁地纠结,他此时就埋在办公桌前,许是睡着了,不知道年浅进来。

年浅的鼻子有点酸,几天不见,曾经那么完美高傲的叶然,如今已经成了这样,他的发凌乱地散在他的两边脸上,衬衫被车=扯得很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领带已经被扯得变形,手指更加葱白细直,没有血液一般。

她轻步靠近他的时候,还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酒香,他的半边脸露了出来,他的眉目纠结在了一起,仿佛在做着什么噩梦,他的衬衫,已经湿透,明明空调的温度甚好。

她的手指,不由地抚上了他的眉。想舒展开他的眉目,叶然,你曾经是那么美好的男子,你的眉目,怎么能纠结呢?不要这样,你还是骄傲高贵的叶然,是我心目中那个最温暖的青葱少年,纵然那些时光已经一去不回。

她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温度,轻抚过他的眉目,叶然似乎是感觉到了她手指的温度,蓦然睁开了眼睛,看到站在他身边的数年前,漂亮的瞳孔瞬间放大,愣愣地看着她,回不过神来。

他的下颌处,已经有了密密的胡渣,似乎有很久没有清理过的样子,脸色很难看,本是白皙的脸,现在更加地苍白,唇有异样的红艳,她的眼睛,渐渐有了酸楚。

他的眼里还带着刚睡过的迷糊,朦朦胧胧中,那些情绪逐渐浮现,他伪装起来的坚硬,冷漠,疏离和骄傲,逐渐地出现,她的手,愣了一下,渐渐收了回来。

“看来,我是来错了。”她苦笑地看着他眉目间的疏离,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现在,他已经对她这般疏离了,也对,毕竟,他们之间已经隔了这么多年的岁月,况且,他们各自的身边,都已经有了另一个人。

叶然还是愣愣地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很是复杂,纠结,挣扎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披散着头发,没有着妆,干净得如青莲。

她的眉梢之间,有讽刺飞笑容,似乎在嘲笑自己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般,尔后又是一阵苦笑,似乎在想起了什么,让她很是纠结。

“浅浅,浅浅。”他的唇轻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留下轻轻的呢喃,看她的眼睛,逐渐变得迷茫,那时来自灵魂深处的迷茫,似乎是游离在岁月的深处,怎么也回不来。

苏年浅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他唤她的时候,声音低沉嘶哑,却带上了温柔和哀伤,如同那些好多的岁月里一样,他唤她的时候,眉目轻柔。

他颓废地靠在座椅上,手在额头处揉着,似乎在缓解这些天来的宿醉,酒还没有完全醒来,他看眼前的苏年浅,仿佛又两个人,他怎么也抓不住她的手,心里伤痛。

她倚在那个男人怀里的样子,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一幕一幕的,不停歇地播放,直到把他的心,伤得彻底,才罢休,他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样的心境,只想到了离开,因为怕伤痛,所以只能头里,很悲哀的爱情。

“浅浅,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他的眉角处,突然就涌上了无限的悲伤,刚才的冷酷一扫而光,他的冷酷,只是自我保护,在她的面前,逐渐地瓦解,最后,只剩下无奈,因为深爱,所以不管她犯了什么错,都会用力地原谅。

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是啊,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呢?可是,叶然,你不知道,你也在这么我知道吗?说好了的分手,为什么还要在看到那些照片之后,选择和我结婚,是因为可怜我?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这么些年了,你还是一样,看我的时候,眉目间的冷漠疏离,让我的心抽痛,你把爱情的姿态,放得太高,不愿意弯下腰,你骄傲,那么,我何曾不骄傲,我们两个人,都是在折磨着对方,也折磨着自己。

他把头埋进自己的胸前,伸手,把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了手中,很用力,很用力地握着,那种从心底里出来的挣扎,不停地在他的心里纠结。

他的手掌冰凉,她的心,感伤起来,什么时候,这个温暖的男子,手掌已经失去了温度,什么时候,他在她的面前,已经变得这么有自我保护。是她伤害了他吧?

“浅浅,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该怎么办?”他突然站了起来,把她紧紧地抱在了胸前,那么用力地拥抱,让她有一种窒息感,那种心跳得不正常的拥抱,让她克制不了,哭泣的冲动,他们的爱情,已经绝望。

“然,不要这样,你有你的美好,为什么,还要这样?”她想起了苏妮,那个曾经扯高气扬的女子,如今却那么低眉顺眼地跟在他的身边,她一直都知道,苏妮对叶然的情意,好多年前就知道了,可是,那个时候,她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叶然的眼里,就只有她,所以,她一直很放心,甚至是有些放纵。

“你还是不相信我,浅浅,我真的没有啊,她就只是我的助理,助理而已。”她讶异地听着他的话,他终于愿意放低自己的高度,亲自向她解释。

她记得,在十八岁以后,他就未曾这样,弯腰对她解释过什么,不管她有委屈生气,他自信她会回到他的身边,所以从来就没有道歉过,不过,叶然并没有错,她真的离不开他,不管多么生他的气,最后还是会原谅。

说原谅的时候,我们都很痛,只是因为放不下,所以,我努力地区抓住,不知道到最后,是否会被伤得遍体鳞伤。

“说着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就算你回得去,我也回不去了,回不去。”她挣开他的拥抱,不断地后退,摇着头,似乎就真的已经回不去了,她决绝地想离开,叶然,从来就是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的爱,那么,就真的再见,成全你的美好。

不是不想回去,是回不去了,在七年前就已经回不去了,她逐渐地明白,什么叫做,生离的爱情,是死亡。这句话,在她以后的人生里,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浅浅,我们回得去的,一定回得去。”他重新把她抱入了怀里,抚着她的发,就像呵护着一个易碎的洋娃娃,那么珍重地,抱她在怀里。

“你骗我,我那么肮脏,你不会再要我了,我知道,七年前,你就不要我了。”她终究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在他的怀里,崩溃,眼泪汹涌,这是七年来,她哭得最惨绝的一次,就算是这七年里挨了刀,挨了枪弹,她亦没有哭过。女人,终究是一个情字。

他的身体有一些僵硬,七年,那时一个很漫长的周期,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他会不要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她不在他的身边,他该怎么办?只是因为骄傲,所以,未曾说出。

“浅浅,我等了你七年。”所有想说的话,都在这句话里变得轻飘飘了起来,是啊,七年,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他愿意等了七年,还不能表示他并没有不要她吗?是啊,他一直相信,她会回来的,可是,他却未曾想过,如果她不回来,那么,他该怎么办?

她哭得更加厉害,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她对这个男子的依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形成,在异国他乡的时候,就是叶然和风苍野的这两个名字,纠缠在她的梦中,痛了不知道多少遍。

他抱着她,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听着她的轻轻的哭声,还有她的眼泪浸湿他胸前的那一抹,他的浅浅,肯定是受了不少的委屈吧,不然,她定不会这样哭得惨绝。

“叶然,你可曾怪我了?”她似乎还是那个记忆里的孩子,泪水满面,拉着他的衣摆问他,叶然,你会不会不要我?

他的眉目柔和,重新把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胸膛,不停地抚着她的发,眼眶稍红。

“不会,走,我们回家。”他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她错愕地抬头,望进他的似水眸子里,那墨黑的颜色,犹如一汪潭,把她瞬间淹没。她就如同中邪一般,任由他抱着她,抱进了他的车,把她放在副驾驶座,然后离开鼎皇。

当他们来到叶然的浅安公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的光景,这浅安公馆的灯火却亮如白昼,苏年浅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么晚了,这里的灯火还是这么明亮?

他没有让她自己走进这公馆,而是亲自抱着她,缓缓地走进了公馆,年浅讶异地发现,这里的装潢,都是她曾经和叶然说好的装饰,她以为,这一辈子,就非他不嫁,那时候,就想着这么装修一座漂亮的房子,想不到,他还记得。

都是浅色的装修,暖黄的沙发,连同那些壁画,都是她最爱的,她抬头,就触及了他的笑脸,他眉目间的满足,是她从来未曾见过的美好。

“少爷,您回来了。”年浅讶异地发现,这公馆的管家带着十几个仆人在客厅里等候,似乎是已经知道了叶然会回来,再细想,不是还有莫小落在公司吗?那么,她便可以通知这管家了。

“莫伯,你们先去睡,不用时候了。”叶然的脚步没有停,抱着她上了二楼的卧室,把她放下,她看着这里的装修,突然就很想哭。

这里的装修和她在苏家的住处是一模一样的,是她母亲为她设计的装饰,那么些年,她舍不得离开苏家,便是因为苏家有她太多美好的东西,比如,她母亲留下的痕迹。

“你什么时候有这公馆了?”她惊讶,他什么时候想到,为她做这些事情,叶然的性格就是这样,他可以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也可以把她推入地狱,但是,他的心,似乎未曾变过。

“七年前,我们决定结婚的时候。”他走到洞开的落地窗前,手指轻轻地抚过那暖黄色的窗帘。那个时候的苏年浅,一直酷爱暖黄色,所以,他便把窗帘设计成了这样,只是,她却从来就没有见过,也没有触碰过。

她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原来,一直留在原地挣扎的是她自己,叶然依旧迈开了那一步,他会为了他们两个的幸福,为她打造一处安逸,那么她呢,什么也没有做,因为受不了等待,所以要离开。

他的冷漠,他的疏离,是因为她的疏离,因为她的渐渐走远,两个人同样骄傲的两个人,最终还是在一次次的错过之后,重新站在了这里,不知道,那份情意是否还在?

“浅浅,我一直想给你一个最好的王国,只是,你却已经不屑这些,所以,我再也说不出挽留的话。”他的记忆回到了七年前的金色华年,她坐在他的对面,眼神冷漠,看他的时候,带着疏离,他的心,活活被烙痛,怎么也说不出挽留的话。

腰间多出来了一双手,她的手臂,葱白修长,还是记忆里的模样,她时常翘起兰花指,在他的面前,手舞足蹈,那是他最美好的时光,在她离开后的那些年,他最常想起她脸上的笑容,还有她离开他时,背影的落寞,心便会彻夜地痛。

她的脸就贴在他的背上,有温热的泪水,滚烫了他的心,她的双手,抱他抱得那么紧,有一些东西,就突然从心底里汹涌而出,他的浅浅,终于肯主动抱他了,那么,她是否还是他的浅浅?一定是的,他一定要让她,一直是他的浅浅。

他掰开她的手,转身,面对这她,她的脸上,犹然挂着泪水,那晶莹剔透的东西,折射出了他的影子,他伸手,用手指。把她的眼泪,一点一点地抹去。

“浅浅,我说过,会为你抹一辈子的眼泪。”他的唇,迅速地覆盖上她嫣红的唇,他爱了她十多年,从来就不曾勉强过她,那么,今天,他一定要让她称为他的女人,哪怕她会怪他,他也要这样做,一定要留住她,因为爱已经没有了退路。

她的瞳孔,只是有一瞬间的放大,就逐渐地收缩,有什么击中了她的心,她欠这个男子太多太多,不忍心拒绝,她的心,亦是从来就不曾离开过。

她的瞳孔,只是有一瞬间的放大,就逐渐地收缩,有什么击中了她的心,她欠这个男子太多太多,不忍心拒绝,她的心,亦是从来就不曾离开过。

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游荡,想摄取这个女子更多的甜美的津液,只是因为爱,便不会再在乎,她曾经上过别人的床,因为,爱,从来就不是性可以比拟下去的。

他的苦恋,注定了他以后的悲剧,就因为一句我爱你,他倾尽了所有去得到,倾尽了所有的心力去去爱她,在那些荒凉的岁月里,无休止地纠缠于那些得到和失去中,最终...。

她的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主动回应他的吻,她爱这个男子,能与他结合,是她最初的梦想,她以为,那么简单的爱恋,便可相随一辈子。可是,后来呢?

眼前突然掠过那个男子蓝色的眼眸,他好像站在那里,愤怒,暴虐地看着她,她的心里不由地恨,更加激烈地回应着叶然,没有什么可以阻拦这一对缠绵的男女,他们眼里,就只有彼此,在爱了这么多年后,才真正地拥有了彼此。

她的吻,缠绵而炙热,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他的神色,带着一众虔诚膜拜的神情,细细地吻遍她的身体,那种虔诚,就像她是他的神,至宝。

他进入她的时候,她的眼泪,不停地滑落,没有由来地,就哭得那么惨绝。

“然,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她偏着头,没有看身上的男子。叶然的动作停了下来,板过她的脸,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仿佛怕惊到了身下的女子。

“浅浅,拥有你,我三生有幸。”他在她的身上渐渐地狂舞,这个男子,等了七年,不是什么男人都有那样的耐性,不吃荤地等了一个女子七年。他急切地想在这个女子的身上,找回男人的欲望,他爱她,同样需要她。

她的手,缠上他的身体,紧紧地抱着他,泪水肆意地蔓延,不管怎么样,她是否经历了谁的床,最终,她还是最是在他的身边,她爱了十多年,这个男子的欲~火,燃烧过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

“浅浅,我的浅浅,浅浅。”他一直在轻声呢喃,把头埋在她的肩膀,有温热的东西,滚烫了她的肩,她的心,撕裂了开来,那是他的泪,这个男子。终于在她的身上,拥有她的时候,留下了泪,爱到灵魂深处,真的无法回头。

她的身体,第一次有了那么强烈的渴望,激烈地回应着他的动作,两个人,贴的紧紧的,没有一丝的缝隙,她觉得,她的灵魂,终于和他的合并在了一起,真的交合在了一起。

“浅浅,浅浅,浅浅,浅浅。”他在她的身上,不停地索取,似乎想把她融入他的身体,融入他的血液,成为他心头的血液,川流不息。

“然,我在,一直都在。”她抱他更紧,身体燃起的欲~望,让她的身心都在全力地付出,叶然,我要你,一直都要。

他们的缠~绵,真的是抵死的缠~绵,那种用尽一生力量的缠~绵,让两个人都无比地靠近,他们想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直到对方的心,就足矣。

这一夜,格外地长,又格外地短,对于叶然和苏年浅,几乎就可以触碰到了天堂。他们哭着完成他们身体的交合,那些泪水,不知道是幸福的开始,还是绝望的开始。

当秋天最后的一抹阳光,照到苏年浅的脸上的时候,她从他的臂弯里慢悠悠地醒来,她一睁开眼,便看见了叶然睡得安静的脸,他的眉目如画,安详淡静。

有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阴暗的剪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一些的妩媚。她的笑容,就轻轻地绽开了来,手指抚上他的眉目,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希望,每天醒来,可以看到他躺在她的身边,睡得淡静。

她的手指还留在他的眉间,他就蓦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嘴角含笑。调皮地看着她,苏年浅仿佛是做贼被抓到一样,脸倏地红了,刚要收回手,却被他抓住,他眉目轻扬,笑着把她抱进了怀里,许久没有动作。

“怎么了?”她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叶然若有所思的脸,眨着长长的睫毛,很是不解。在七年前,她读不透他的心思,到了现在,她还是读不透。

“我在想,我的浅浅,真的很可爱。”他笑出了声音,把她抱进了自己的胸膛。她听着他轻轻跳动的心,突然就感到了一丝的疲倦,是对她和风苍野之间的交易的厌倦,她想安定,却在事实中,难以自拔。

“浅浅,我们结婚可好?”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抚顺她的长发,爱惜不已,他想得到得更多,可是,他是否可以如愿,完成这么多年把她留住的夙愿。

年浅的身体开始僵硬,脸色变得难看,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能给他的,都会给,可是,结婚,对她来说,太难了,真的好难。她爱他,却给不起他幸福,因为,她有太多的牵绊,还有太多的不能解脱。

“然,我们不说这个可好?就这样也好”她逃避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不想面对这个问题,不是因为不爱,是因为太爱,所以,想给他更好的幸福,她知道,她会是他不幸福的源泉,可是,对他,却舍不得。

她明白自己的自私,也明白自己的肮脏,可是,不舍得就是不舍得,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她就自私地留在他的身边,也好。

可是,她没有想到,就因为她的舍不得,因为叶然的深爱,他们两个人的情缘,逐渐变得扑朔迷离,他们爱着,也痛着。

叶然感觉到她身体瞬间变得冰冷,就知道,她的心,真的还不能安定,不再逼她,只要她还在他身边,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他相信,她是他的浅浅,一直都是,没有人可以把她抢走,因为有他。

“好,我不说。”他的唇,又细细地落在她的唇上,极力地索取,他对她的渴望,源源不断,因为缺失了好多年,他想弥补,这些年,她不在他身边的缺失。

她亦没有拒绝,心里却悲哀,叶然,这爱情,从来就不是婚姻可以束缚得了的,我爱你,但并不需要婚姻,你明白吗?

可是最终,她的所有想说去说不出的话,都化在了他的细吻中,无休止的,抵死的缠绵。

苏年浅在第三天的时候,离开了叶然的浅安公馆,虽然他极力地希望她留下,可是,她还是委婉地离开了,但是,他们之间的牵绊,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结束。

叶然去上班没有回来的时候,她就回到了她的别墅,心情却比往常沉重了许多,她怎么会不知道,叶然要的,不只是爱情,还有婚姻。他想留住她,就必须要用婚姻那张薄薄的纸张,留下她。

可是,叶然,我知道,你一定会懂,我真的回不去,回不去的不仅仅是岁月,还有这七年来,我发生的那些事,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恩情要还,还有很多仇恨要报复,也许到最后,我会一无所有,甚至丢了性命,我怎么会舍得,把你带进我这样的生活。

别墅里一如既往地黑暗,沉重的气氛,让她的心头一滞,她打开门,那股凛冽的气息,便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她不用开灯,便知道,她的别墅,来了那个如鬼魅般的男子,那个她的猎物,不知道何时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她打开了灯光,或许是因为强烈的灯光,他的眼睛眯了一下,瞬间便睁开,他没有看坐在他对面的苏年浅,犹自眯着眼,不知道看着什么,没有焦距。

她也不打算先开口,既然他来找她,那么就表示,他有话要说,既然他有话要说,她为什么要先开口。

她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有了动作,那支黑洞洞地枪,对准了她的心脏,他的神情,邪魅且阴冷,看着她,憎恨而且不屑。

“怎么,想杀我?”她挑眉,不怕死地裂开嘴笑了,她什么时候怕过别人用枪抵住她了,何况,眼前的男子,是绝对不会杀她的,这她很清楚。

“女人,你真肮~脏。”他鄙~夷地吐出一句话,看她的眼睛,满是不屑,很是讽刺,他竟然说她肮脏,是的,她是很肮脏,可是,就是因为他,她才肮脏。

“你没这个资格说我知道吗?你比我肮脏。”她恨恨地咬紧牙关,从牙龈里迸出了一句话,死死地盯着他的枪口,淡漠地开口。

“你是我的女人,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还是你本来就很犯~贱。”他也开始愤怒,刻薄的话出口,他就后悔了,他在发什么火,她背叛了他,他有必要发这么大的火么?没有,因为他说过,不会爱她。

他风苍野的东西,这么可能随意地让别人碰,可是,这一次,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闭嘴,我不是你的女人,从来就不是,你就只懂得不择手段地索取,从来就没有付出,你比我肮脏,犯~贱。”她愤怒地起身,在他还来不及反应她的话的时候,重重地在他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巴掌,他的嘴角,瞬间便冒出了血迹。

他的眼睛不断收缩,湛蓝的眼眸迸射出危险的,像狼一样的光芒,这个女人,竟敢打她,明明是她做了那种事情,为什么就像是他犯了错一样。

可是,风苍野却忘了,他的身边,不照样地女人人来人往么,他就真的和苏年浅说的一样,只懂索取,不懂付出,他有管她的资格吗?

他站起来,与她对峙,骇人的眼眸,望进她愤恨的眼里,突然明白了她愤恨他的原因,她是恨她七年前毁掉了她的一切吧,是的,一定是那样的,她死死不忘的,就是那些往事。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他迅速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危险的因子在他的眼眸里不断地回转,似乎想把她,活活地吞掉。

她也不甘示弱,仰着头,死死地盯着他,因为叶然,她突然就看到了自己的肮脏,那么强烈的自卑感,让她对这个男人的怨恨,急速上升。

“那么,你能奈我何?你不会开枪的。”说完,一个后旋腿,漂亮地翻身,向风苍野的头顶踢去。她冷冷地看着他,不带一丝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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