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94.你老婆我动过了,你女人我一样要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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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94.你老婆我动过了,你女人我一样要动!
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何野也只能放弃。
将手机丢到了一旁去,何野再抬头时,看到的是何世宗被警察从里面带出来的情景。
何野没有上前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伯父被警察带走。
何世宗走的时候,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脸色依旧是一副笃定的神情。
……
何野调转了车头,原路返回。
路上,他给何英打了个电话,却被何英火气冲冲的骂了一顿。
何英在电话里说:“何野,你真本事啊,要不是表姑告诉我你也去找过那个姓谭的,我还一直以为你把心思都用在靳敏身上呢!你难道真不知道那个姓谭的在温肖默心里是个什么分量?温肖默出事,全都因为她!你倒好,打她的主意,你淫虫上脑了吧!”
“别说废话,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何野对着手机气急败坏道。
那头的何英怒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温肖默摆明要把你往死里整,我拦得住?”
“那你好歹也想想法子啊?伯父已经被警方带走了!”何野对着手机大声吼道。
电话那头的何英到底是沉默了。
片刻后,她语调降了下来,道:“我去找靳敏试试看吧,如果靳辅年愿意帮忙,或许还有出路……”
何野挂断了电话,有气没处撒,脑子里全是谭之薇,谭之薇,谭之薇!
要不是这个女人,他也不至于会栽这么大的跟头。
想到这儿,何野一个掉头,车子朝着谭之薇的公寓方向开去。
……
谭之薇从谭歆那回来,在门口遇到了对门的老太太。
老太太见到谭之薇,迅速的躲开了目光,早没了往常的热情劲儿。
谭之薇没说什么,低头将钥匙从包里拿出来,打开了门。
门在身后关上,谭之薇却清楚的听到来自门外的一声唾弃声:“呸!什么东西!”
谭之薇转过身,却没有开门,骂就骂吧,与其浪费力气与她理论,不如早些想法子离这里远远的。
房子里闷热的厉害,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
谭之薇将落地的玻璃门推开,这才稍稍凉爽了也许。
谭之薇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轻便的家居装。
给自己倒了杯水后,还没等坐进沙发,门铃就响了。
谭之薇走到门前,透过门镜,看到的是何野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谭之薇不打算开门,隔着门板,对着门外说道:“你来干什么?”
“开门!”何野一脚踢在门板上。
谭之薇被吓了一跳,更不会将门打开了。
她对着门外说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你到底开不开门?!”何野大声问道。
谭之薇站在门口,眼神坚定,和这么一个二世祖,她有没什么好说的。
不等谭之薇转身,何野就已经站在门口破口大骂:“谭之薇,你这个婊.子,被温肖默玩烂了,我看上你,是给你脸面,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摆了我一道,你真当温肖默能护着你啊,你倒是问问他,她现在敢不敢来?!”
谭之薇的眉头拧起,却也懒得和他对骂。
而门外的何野依旧不依不饶道:“别以为有温肖默罩着你,我就拿你没法子。”
谭之薇靠在门板上,什么也不说。
很快,门外便没有了动静。
谭之薇隔着门板听了许久,的确没了声音,不禁长长的松了口气。
可当她转身的时候,何野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谭之薇尖叫一声,这才发现,通往门前小花园的落地玻璃门开着,何野许是就从那里跨越栅栏翻进来的。
何野走到谭之薇面前,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拉扯过来,直接按在了沙发里。
谭之薇拼命的喊了几声,可何野的手扼住她的脖子,到底没喊出多大的动静来。
何野的眼睛刺红,盯着身下的谭之薇,疯了一样的骑在她身上。
谭之薇的指甲陷在他手臂的皮肉里,他竟然一点都感受不到疼。
何野像是发了疯的野兽,看着身下的谭之薇,怒道:“这么多年温肖默都对你念念不忘,为了你竟然连命都不要了,我倒是想让他尝尝失去的滋味!”
谭之薇用尽了力气,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出来:“何野,你想干什么?”
何野一把松开了谭之薇的脖子,转手去撕她身上的衣服。
谭之薇尖叫声起,与何野的蛮力抗衡,此时,她的力气显得微不足道。
谭之薇想推开他,却左右失手。
她刚洗过澡,里面甚至连内衣都没有穿。
何野的手在她身上没轻没重的乱摸,谭之薇疯了一样的咬住他的肩膀。
何野吃痛,一巴掌打在谭之薇的脸上。骂道:“臭婊.子,敢咬我!”
谭之薇被这一巴掌打的大脑一片空白,也松开了抓着何野衣服的手。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出现的都是何野那张腥臭的面孔。
谭之薇想喊,喉咙里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
温肖默海景别墅的书房,靳辅年这也是继靳敏出轨绯闻之后的第一次露面。
温肖默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阴沉的天气,海浪声扑簌簌的传来,气氛也稍显压制。
靳辅年接过保姆递来的茶,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抬头注视着温肖默。
温肖默留给岳父的是个侧影,看不出情绪喜怒。
靳辅年垂下目光,低沉的笑了:“还记得你当年初来温家时,叫我的那一声叔叔,如今我们连亲人都快要不是了。”
温肖默勾起嘴角,淡淡一笑,算是回应。
靳辅年打亲情牌,也不过是想提醒温肖默,当初是谁保他无尔,顺利的有了今天的地位。
温肖默不傻,自然懂他的心思。
见温肖默不答,靳辅年继续说道:“小敏糊涂,当初何野存了什么心思,我不是没有提醒过她,只是,酒误人事,而你这些年总归是对她太冷淡了,所以……”
温肖默转过头来,盯着靳辅年那双老奸巨猾的面孔,语调平淡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靳辅年被突然的打断,不觉的抬起头来,与温肖默对视。
四目相对间,早已经没了平日里的“父慈子孝”,作为靳辅年的女婿,温肖默的眼神到底了凌厉了些。
见温肖默是这副态度,靳辅年轻轻的笑了:“本以为你和小敏尚有余地……”
听到这里,温肖默忍不住笑:“提到余地?那我倒是想问问您老人家,当年,当您知道您的妻子与我伯父搞在一起的时候,您又留给了他们什么余地?”
靳辅年猛的从沙发里站起,指着温肖默的鼻子:“你——”
温肖默的笑意更深了,他抬着头,盯着自己的岳父,继续说道:“您不还是逼死了他们?按理来说,我的手段不及您万分之一,我还记得我伯父病糊涂时骂你的那些难听话,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靳辅年的老脸白的已经没了颜色,这段旧伤疤重新被温肖默提起,伤的不止的心,还有尊严。
但凡被人带过绿帽子的男人,只能用一句话解释,无能!
无论他有多大成就。